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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不吭声,让腾升出不太秒的想法。

果不其然,这家伙突然就扑了过来,搂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脑袋乱揉。

“嗨你这家伙怎么跟爸爸我说话呢,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某些“施暴者”手上动作不停,咬牙切齿的威胁起来。

我瞬间在这样的压迫下败北,开口求饶。

“错了错了,哥哥哥撒手撒手……”我一点抵抗都做不出来的道起歉来。即使过了近两年,身体的惯性记忆依然存在,虽然燕秋贴的很近,我却没有太难受反感,只是象征性的要求他保持距离,“我真不记得了……”

燕秋终于满意的松手了,看见我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发型,他终于想起了被他丢到一边的良心,心虚的帮我捋顺了。

等他撒手后我就没什么感觉了,也不介意自己的头发乱不乱。

不过按他的说法帅哥就得保持发型。他自己就会剪头发,而且审美很好,我在中国念书那两年从没去过理发店,都是他帮忙剪的。根据实际效果反馈——他剪的比外面的托尼还好。这个技能深受学校里脱单的人士的追捧,甚至有一大堆人专门排他的号,对此我很震惊。燕秋却告诉我这很正常,咱们搞艺术的人都得多才多艺,不掌握些副业将来容易没饭吃,然后说愿意教我剪头发。后面我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学了……燕秋是真的多才多艺,很多时候我觉得从他身上学会的东西比在学校里学会的还要多……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

自从见到燕秋开始,那层迷雾一样的东西开始散去,我似乎能够清晰的回忆起过去的许多事了。

“失忆是大脑在自我保护,就算我提前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能想起来的。”燕秋并不知道我又想了很多有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