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胡说八道呢。”在即将关上房门时,我应约听到了这样的话语顺着风飘来。
我关门的手急刹了。
“太宰先生刚刚说了什么?”我开口问道。
“嘛……为什么老叫我太宰先生呢?在禾泽君的世界,我们应该是同龄吧?”太宰一如既往的用问题覆盖回答。
我选择了配合。
“太宰先生也可以叫我禾泽先生啊。”我一句把吹风的太宰先生干沉默了。
我不再拘泥于亲口承认的答案,关门休息了。
我知道的。
太宰既然开口说了明天不用上班,那他明天就不用上班。
即使是工作日。
我认床,在哪睡睡眠质量都不好,更别说太宰先生的公寓隔音很不怎么样。
两个小时后,我醒了。
一看时间六点零五,不多不少,和我上学那会儿的起床时间一模一样。
死去的生物钟突然开始攻击我。
我想睡回笼觉,但不知怎得回不回去,于是只能暴躁起床。
这个暴躁的状态在我开门后熄火了。
太宰先生,在睡沙发。
具体是个怎么样的睡姿我不知道,因为他整个人都被被子蒙着,乍一看像个小坟头。在这么委屈人的沙发上睡觉,肯定是不舒服的。更何况人家做完深夜思考人生,说不准刚睡没多久。
我没想打扰他,回去拿了洗漱用品,想尽可能低音量拾掇好自己。
结果等我抱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小坟头突然蛄蛹了一下,下一秒太宰先生的脑袋就从坟头里冒了出来。
“早上好啊禾泽君。”他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很快神采奕奕的说道。
“你睡了多久……”我是真没想到他能那么精神,连问话的语气都迟疑了。
“诶,差不多一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