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相关的协会,不过你别全信,很多都是普通人假装的……也无所谓,反正要真是异能力者,看几眼就可以认出来了。”
作为异能力者的店主回答道。
总之,事实证明这个设定可能真是真的。
占卜的前半段并不算太难理解——田村一郎并不存在,只是保护我的虚拟身份。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但后半部分就耐人寻味了,我并没有完全不理解,也没有完全理解,所以我需要一些专业的指导来解疑释惑。
第257章 旅行日志
回到临时住所之后,我一边喝着费佳煮的肉汤,一边分享着今天出去玩的经历。
“人是异能的容器,就像密封的、装着水的铁桶一样。装着水的铁桶碰到什么都是不发声的,而普通人的桶里没装任何东西,碰到什么都会桄榔作响,所以有水的铁桶可以轻松的判断同类和异类,没水的则会被自己干扰,什么也判断不了。”费佳开口说道,“这个世界明明只有3%的人是异能力者,可正是这少数人,带来了最多的罪,果然还是消失掉比较好。”
我默默的听他讲着这样的话。
这已经不是费佳第一次发表自己的看法了。相处的时间拉长,我也逐渐理解了他的想法,和崇尚公平一类的事情无关,他崇尚的是审判、是罪。
罪与罚。
就像是他的异能力一样,是他灵魂的基底。
“你太吹毛求疵了吧。”我搅拌着肉汤,随口评价道,“不能放宽要求,让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费佳看了我一眼,眼睛的颜色和我占卜用的紫水晶一模一样,那矿石的时候我确实是顺手的挑选了手边的,但很难说我站在那块紫水晶旁边不是因为那块石头的颜色和费佳的眼睛很像。
“所以说禾泽才是罪孽深重的那个啊。”他微笑着,叹息般的说道。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开口询问道,“那你干嘛还和我做朋友。”
“因为罪与罚是好朋友。”费佳回答道,他真的可以去开情商课了。
“那真心话和大冒险也是好朋友。”最后,我回答了这个。
费佳一直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他在思考的时候、焦躁的时候,喜欢用咬手指的方式来来调整情绪。所以他的指甲总是坑坑洼洼的,有的时候甚至会咬出血什么的。
多数情况下,我不会对朋友的小习惯指指点点。像是助哥喜欢捡孩子啦,国木田老师喜欢徒手折钢笔啦,与谢野医生出门喜欢拎一打柴刀走来走去什么的我从来都没提出过什么反对意见。但费佳这种恰好属于我无法视而不见的少数情况。
我也有咬手指的毛病,是持续了很长时间的陋习,小的时候被妈妈用胶带绑住手指都没能纠正回来。
直到去中国念书的时候才纠正好了的,或许是因为纠正的并不彻底,每次看见费佳咬手指,我都想跟着咬。
这样下去可不行,要知道改掉一个坏习惯可是很艰难的。
于是我在出门走来走去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俩指甲钳,下面吊着小号捏捏乐的那种,然后送了一个给费佳。
“你不能老咬手指,弄得我都想咬了。”我好声好气的提出了意见,“我以前也喜欢咬手指,后来被燕哥……就是我室长,纠正了,我觉得你也可以。要是想咬手了,可以试试玩捏捏乐,解压效果差不多的。”
其实差很多,但纠正坏习惯嘛,过程总是痛苦的,这样痛苦的过程我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我当时都想好了,要是费佳拒绝我了我就强制执行,天天盯着他改。结果费佳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轻松的答应了。他答应的太轻松了,不知为何弄得我有些小失望。只能怅然的“哦”了一声。
莫斯科位于俄罗斯中部地区,我们打算离开这里,飞机是断然做不了的。我离开倒是容易,直接表示自己来自日本就能因为没护照被顺顺利利的遣返回国。但费佳就麻烦了,导演先生的照片不能说是满大街都是吧,他顶着自己的脸在机场这种需要检查身份证的地方走跨国航线实在是有点不聪明。
总之,在商议过后,我们决定开着我新买的爱车自驾游,往符拉迪沃斯托克——也就是往海参崴走,然后坐船离开露西亚。回横滨找书。
自驾游是我提的,剩下的是费佳提的。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正好可以赶上场精彩的演出呢。”费佳还这么说了。然后无论我怎么好奇的问来问去,他也不告诉我所谓“在横滨上演的精彩演出”是什么。
然后一直得不到答案的我摆了,爱是什么是什么吧。
自驾游的过程当然是很开心的。因为交通工具是汽车,俄罗斯的领土面积又过于巨大了,再加上费佳隔三差五就会找到一些捞钱的业务,赚钱又耽误时间,所以我们往东走的速度出奇的缓慢。
这趟行程走走停停用了一个多月。十一月的俄罗斯,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场学。其中跌宕起伏的经历数不胜数,我愿称之为传奇调查员的西伯利亚雪原大冒险。属于回去之后一定会写本书纪念一下的那种事了。
如果有一天你和一个陌生人一起穿越到了异世界又在穿梭雪原的过程中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