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我会给她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答复的。”安吾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道。
至此,他们之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他们都很难接受禾泽的离去,像是无助的孩子看着脱手的气球越飞越远。也很难面对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感受的友人。
安吾说着有“任务需要先行离开”这样的话,很快在部队的簇拥下离开了现场,很难说这其中是否含有落荒而逃的意味,毕竟就算是织田,也不想接触这片友人消失的土地。
安吾从织田作之助身边经过,织田作之助或许是期待安吾说些什么,也或许正好相反。但无论如何,在安吾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织田作之助什么答案都没等到。
“我会调查到底的。”
然而,在织田作之助以为安吾什么都不会说时,安吾却在他的身后停下了脚步,主动开口道。
接着衔接上刚才的步伐,佯装什么也没发生。
织田作之助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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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避了对方许久,回避自己失败与无力,仿佛只要不见到对方就能佯装无事发生。直到两星期后的夜晚,才在Lupin酒吧不期而遇。
安吾看上去没什么变化,织田作之助也是。酒保先生擦拭着岩石杯,Lupin酒吧依然有着封存着时间的感觉。
他们不总会同时出现,即使只有两个人,对酒保先生来说也是稀松平常的日常。
“你点的是他常喝的。”织田作之助在一旁落座,开口陈述了事实。
“嗯,度数有点低,像果汁一样。”安吾神色如常的评价道。
“禾泽先生年龄还小。”酒保先生平静的回答道,证实了这确实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