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椅子也是很失礼的吧。”
是不速之客呀……
“原来是这样。”我被他的回答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回答的样子变得有些敷衍,为了掩饰这样的敷衍,我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慌是肯定不会慌的,导演先生大费周章的同我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面肯定有他的目的,在其目的达成之前,我根本死不了。
圆桌上摆在卖相很漂亮的点心塔和精致的茶具,清透的红茶腾升着蒙蒙的热气,看品相就知道这种红茶价格不菲,可惜我并没有这种高端的品味,所以我什么也没碰,只是重新将视线放到了导演先生身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苍王事件、信子的死,都是你的阴谋吧。”我开口说道,并没有做出除说话外的举动。即使我十分关心他的回答。
我对导演先生的态度、对见面的态度从回避到期望,也只是因为想从他口中的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哦,这样啊。”对方的表情没有什么丰富的变化,他泰然自若的喝了口红茶,依然保持着那不知是否真诚的、若有似无的微笑,多少带点敷衍的味道,“你接着说。”
似乎在表示,如果我的叙述无法让他满意,那他什么也不会回答。
也因而,我突然发现他跟太宰有些相像了。
并不是性格或者更深层次的感觉——他们在这方面截然不同。而是那种于他人对话的态度,那种因为某种“全知”而极其自信、代表着某种自上而下的游刃有余的态度。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点。它证实了某些猜想,又推翻了另一些。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话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