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客气的,表面上却是都一副涵养很好的样子,跟条野先生隔壁那个看上去随时都想把菲总一枪崩了的同事小姑娘完全是两副样子。
我不打算接受『猎犬』的邀请,被军警邀请可不像是有好果子吃的样子。
所以我在天空上搜寻了一会儿——没看见接应的存在;又在海面上搜寻了一会儿——找到了。
然后决定离开这个社交怪圈。
但游艇的旁边就是菲总和军警小姑娘,于是我只能放弃跟科员先生一道回去了。
我左右望了望,注意到了附近垂落着悬梯的直升机,显然来自港口mafia。
“你们聊。”我直接选择退出舞台,从口袋里拎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后接着说道,“条野先生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来找我的话,就存个电话号码吧,局子我就不去了。”
军警先生沉默了。
“……我有说过局子的事吗?”条野采菊安静了好久后才开口。
“没有,但感觉条野先生做的出这种事先不通知,直接把犯人骗进局子里的事。”我开口解释起我的思路。
“所以禾泽君认为自己是犯人?”军警先生反问道。
——话术陷阱,如果接话了就会陷入糟糕的自证环节,非常容易说出不该说的东西。
“换不换电话号码?”我反问道,没回答军警先生的问题,“再这样聊下去船都要沉了。”
军警先生考量了片刻,似乎得出了什么结论,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然后我跟军警先生就互换了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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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盯上你的?”军警先生走后,钢琴师态度随意的问道,是非常有分寸的关心。
我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很快又反应过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