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后森先生会做出的种种反应,非常迅速的意识到那将会是不知道要耗时多久的无效社交。
无效社交这东西真的非常令人窒息,于是我果断跳过了这个步骤,把那个少年拎起来了。
少年特别轻,瘦瘦小小的,晕了之后显得特别安静,两鬓的发尾从黑色渐变为白色,撇开他刚刚差点把地皮都掀了的劲头,这小孩长得还挺秀气的。
能打晕这个破坏力极强的少年不算什么巧合,说不准都是森先生安排好的。在我出现后提前让爱丽丝下场,等到我禁用了少年的异能力后再重新召唤爱丽丝来敲闷棍。任谁也想不到破碎掉的异能力还能再次被召回。
我在背和抱之间纠结了一下,最终选择用工具解决问题。
“我们这里有转运病床吗?”我询问道。
“有的。”森先生回答道。
我怀疑眯了眯眼睛。
“森先生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失望?”我盯着他玫紫色的眼睛。
“你看错了。”
森先生移开了视线。
就是非常失望吧!
·
进入了建筑的地下部分,设施非常完整。和外面半废墟的状态完全是两幅样子。
森先生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介绍这疾控中心的情况,为我讲述这所建筑和这些医疗设备的来历。
建筑是资助一个组织、诱发争斗后得到的战利品。设备则是雇佣佣兵集团从海外弄来的。
“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大部分问题都可以非常轻松的解决。”森先生总结到,顺带简单讲述了一下对于镭钵街内最棘手几个组织的解决方式。
宗旨就是——对于一家纯粹的疾控中心,只需要做白衣天使的事情就好了,打架什么的都交给别人。
——他们自己要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