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遇到阿呆鸟他们了吗?没有受伤吧。”我突然想起了阿呆鸟上次也和我提到过德国货运路线上的人口拐卖组织的事情。
哦豁,这是什么神奇缘分啊。
“没有。”助哥回答道。果然,不愧是织田作之助。
我的眼神追随着玻璃杯中起伏的冰球,又慢慢坐直身子,思考了一番,用拳头一敲掌心。
“哦,对了!”我扭头望向助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警/用/手/铐,朝助哥晃了晃,然后扣在自己的手上,“我已经学会开锁了哦,五金店的老板都说我已经可以出师去抢银行了。唔,这评价怎么听着这么怪啊!算了,先不理这个,我给你表演一个。”
说着,我拿了根细铁丝捣鼓了七八秒,丢掉铁丝,接着打了个响指,手腕处的手铐顺着响指带来的震动自然的滑开了,“铛啷”一声掉到桌子上。
是一个帅气的响指开锁,而且响指还成功了。
平时我老是打不响的。
“我厉害吧!”我超级得意的说。
“好厉害。”助哥眨了一下眼睛,回答道。
略过了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业务冲突问题,我松了口气,收起桌上的手铐,抿了口杯中的淡口酒。
后面我们又乱七八糟的聊起来,避开了一些话题。从黑心老板的男神聊到用巧克力棒换纸笔的少年,从不能独自做电车的世界第一名侦探大人聊到侦探社楼下做咖喱不放辣的“漩涡”咖啡厅。
“……但他们家的咖啡非常好喝。”助哥说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有点想去尝尝,等两周吧。”
醇厚的爵士乐调和着酒吧的氛围,处于这个地下的小小的巢穴般的酒吧,远方的旅者也愿意在这里喝上一杯。
“话说,助哥……你觉得这里能作为一个不分立场,可以轻松聊天的地方吗?”我稍微有一点点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用手臂遮住脸,露出一只眼睛望着他。
“成年的的世界是很复杂的。”他望着前方说道。
我把视线慢慢移向杯中起伏的冰球,它快融化在酒水中了,我只是看着它。
或许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弄得人脑子都不太清醒了。
“但是,只要你愿意,那就是可以的。”这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的抬起头。助哥安静的注视着前方的酒柜,喝着杯中的螺丝锥子。
·
十四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在我把银色手谕交给太宰后的第三天,他就把这东西还给我了,不过还给我的是个假的。在我从森首领手中接过银色手谕时,我的手指上有不小心沾上的红茶水。所以真的那张的背面被我弄了一点红茶渍上去,太宰没有复刻这一点红茶带来的污渍。
不过忽悠忽悠其他人完全绰绰有余,于是我拿着假的银色手谕,装模作样的搜查了好几天,水了不少上班时长。还拐走了认真工作的安吾和我一起摸鱼。
碍于银色手谕他不得不听我的。
“哼哼,银色手谕制度真是个好文明。坂口安吾先生,即使你再不情愿,你也要乖乖听我的话哦。”我举着银色手谕,笑的相当得意。
安吾一脸冷漠的“哦”了一声,抬手直接给了我的脑袋上来了一个手刀,“安分点,禾泽。”
焯!好痛!他好过分!
我蹲在地上捂着脑袋。
“呜,安吾,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别那么多戏。”安吾看起来相当无语。
“好吧好吧。”
我收起了玩笑,继续烤我的棉花糖。
“话说,你不是说要来调查魏尔伦事件吗?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烤棉花糖?”安吾抱着笔记本站在旁边低头看着我,橘黄色的的火光照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这不是就在调查吗?你看——”我的目光在周围破碎的混凝土石块,断裂的钢筋承重柱等事物组成的废墟上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安吾脸上,从“Y”型烤架上拿起一串烤好的棉花糖递给他。
“这可是魏尔伦消失前最后呆过的地方。别看我现在像是在野营一样,其实我是在侦查现场,感受魏尔伦先生当时的心境。”
“……是这样吗?”安吾的语调透露着实打实的怀疑。
“当然是这样的。”我把架子上的的棉花糖们翻了个面,“唉,可惜助哥现在去武装侦探社工作了,不然可以把他叫来一起烤棉花糖的!”
听了我的话,安吾的表情变得抓狂起来。
“暴露了啊,禾泽!你果然只是想来野营的吧!”
“安啦,安吾。毕竟魏尔伦也没什么好找的。”我向安吾摆了摆手。他是被太宰藏起来的,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
“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想用我的异能力找线索的……”安吾咬掉棉花糖,环视了这一片废墟,“这里是魏尔伦消失前最后呆过的地方?”
“是唔是唔。”我嚼着棉花糖回答道,“要珍惜时光啊安吾,以后我们可能就没有机会再一起烤棉花糖吃了。”
安吾转头看向我,我咽下嘴里的棉花糖,眯眼笑了一下。
“等我离开组织了,我就只和助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