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改天再自杀。”太宰说道,“但是入水是一定要入的。”
行,不愧是你。
“好吧,那明天见。”我点点头说道,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就回家了。
回家后,我拿出手机,简单检查了下录音文件,把不必要的和不能留文件的都删干净了。
·
……
盥洗室里。
我洗干净了手上的滑石粉,拍了拍脸冷静下来。
魏尔伦没死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虽然理论上我不该知道。不过我已经知道了太多理论上我不该知道的事情了,所以多这么一件不多,少这么一件不少。
我离开盥洗室,钢琴师依然靠在栏杆上吹风。
“我会注意的他,”我对钢琴师说道,“谢谢你提醒我。”
“你电话号码是多少?”他问道。
我愣了一下,把电话号码报给他了。
他拨了过去,通了之后又挂断了。
“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钢琴师向我晃了晃手机。
我笑了。
“好啊。”我回答道,却没考虑过拿这件事情麻烦他。
接着我就被一阵劲爆的音乐声吓了一跳。
阿呆鸟脸颊发红,一副喝嗨了的样子,扛着个小音箱就跑上楼来折磨我们的耳朵了。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快和我们一起下来嗨啊!”阿呆鸟大笑着说着,我只觉得阿呆鸟现在还听力健全真是个奇迹。
“来了来了。”钢琴师扬起笑容,单手拎起外套大步走了过去,“走吧,禾泽。”
我跟了上去,眯着眼睛对阿呆鸟说道:
“你不能把音乐声音放小点吗?”
他告诉我说,放小声了就没有灵魂了。
嗯,这很阿呆鸟。
接着我在楼下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的、脸上顶着五朵奇形怪状的简笔画小花还不自知的中也一边大笑着一边踩着沙发喝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