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上成王败寇,谁赢高位就给谁坐,我只需要能给我带来更丰厚回报的孩子。但是,你绝不能损害到公司的利益,公司里的钱都是我的,该怎么用都该听我的安排,绝对不能进了别人的口袋,你懂吗?”
“当然。”韩悦扯出一抹笑。“我知道的,父亲。”
韩天明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才松开压在韩悦肩上的那只手,轻抚了抚韩悦的头发。
“你从小就听话懂事,让我很放心。只要你乖巧的嫁进许家,让许家把下半年的投资都注给我们,你就可以和你母亲一样,成为什么都不用操心的豪门夫人。”
提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韩知韩悦兄妹俩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二楼的房间。
那里房门紧闭,安静的没有声息,就像从未有人住在其中一样。
可下面的人都知道,那个房间里是住着人的,住着韩天明的继任妻子,住着韩知韩悦的亲生母亲。
只是那扇门绝对不会在今天打开。
韩知和韩悦心里都清楚。
十几年间,他们的母亲从来没有在他们遭受质疑、谩骂和被韩天明责罚的时候打开过那扇门。她不关心自己的孩子过得如何,也不在乎他们从小就被枕边人抱离身边,送进缺乏照顾的福利院,作为货物一样供人筛选。
她不会保护她的孩子,不会站出来为她们说一句话,只会缩在门里,一叶障目的当她的韩夫人,享受着豪门的待遇和生活。
无视门外的痛苦和求救。
韩悦闭上眼。
“给你哥哥找个医生,别把家里流的到处都是血,难看。”
韩天明最后朝韩悦交代了一句,便穿上外套走出大门。
门外站着不知何时到访的宾客,屋内声音嘈杂,竟没有人察觉。韩天明打开门看到人的时候愣了一瞬,随即露出和善的笑容。
“小苒,来找韩知吗?来了多久,怎么也不敲门进来?韩知还生着病,你要进来看看他吗?”
早已在门外听了一段时间棍棒声和喊叫声的白苒,攥着手提包的袋子,慌乱地摇了摇头。
“不、不了......韩伯伯,既然韩知身体不舒服,那我、我改天再来看他。”
“也好,你们就要结婚了,互相要多见见面联络感情。说起来我和你父亲也许久未见了,我这儿有两方上好的茶饼,你父亲肯定会喜欢。”韩天明招了招手,身后立即有人拿来几款礼盒包装样式的物品。韩天明把它们放进白苒手里,笑道:“你帮我带回去给你父亲,跟他说,我若得空了,一定上门拜访。哦,对了,这里还有一条我在拍卖行拍下的项链,很适合你们年轻人,就当是我送未来儿媳妇的礼物,你可千万得收下。”
白苒从门缝的余光里看见,屋内还跪在地上没起来的韩知的模样,又看了看在自己面前笑的一脸温和的韩天明,心脏有些害怕地砰砰跳起来。
她不敢推脱,接过礼物:“谢......谢谢韩伯伯,我......我回去会告诉爸爸的。那我就先走了......”
白苒一路有些慌张的回家,下车的时候想起韩知背上血淋淋的模样,还觉得有些反胃。
她拎着东西回去,父亲刚好坐在客厅里看新闻,见她面色不佳的回来,关心道:
“你不是说要去韩家和韩知商量解除婚约的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韩知那混小子不同意,还是给你气受了?”
“没有,韩知......韩知他生病了,我就没提,改天再去说吧。”白苒把手里的茶叶礼盒递给父亲,“韩伯伯回来了,说你喜欢这个,让我带回来给你。”
“韩天明回国了?嘁,谁喜欢他的烂茶叶,苦的要死谁爱喝。”白父边拆茶叶包装边对自己女儿道:“韩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想着韩知年少英才,跟他爹不一样,你又从小喜欢他,我才答应把你嫁过去。现在闹的都是什么事儿,得趁早跟他们家说清楚。”
白苒见了血又有些头晕,不想再多说什么,揉着头道:“爸,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白父向来心疼女儿,闻言连忙起身叫人给白苒端杯温水喝了,才又重新坐下来拆茶叶盒子:“好好,你快去,你妈煲了汤,我一会儿叫厨房给你热一碗送——啊!”
白苒本以走到一半,听见自己父亲的惊呼又急忙跑下来。
“爸!怎么了?”
白父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打开了却没有茶叶的礼盒,手里死死地攥着一摞纸,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在他手里?!”
白苒见情况不对,走过去抽出白父手里的纸张来看,一看便被吓了一大跳。
厚厚一沓纸上,密密麻麻写的全是白父这些年来挪用公款、收受贿赂的事,连票据都附带在后面,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完了,全完了......这东西在韩家手里,我们算是全完了......”
白父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又看见白苒才惊醒过来,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攥住了白苒的手。
“苒苒,爸爸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韩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给他吗?为了他,还特地去找了他养在外面的人。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