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交加的情绪中,对傅深的话不疑有他。
陈旗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傅深觉得解释起来麻烦,也没打算告诉他。只看着陈旗靠在桌子边,一个人喋喋不休道:
“我看他的姿色,能被韩知那个花心的养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缘由的。我说你干嘛还费心思把人弄出国,把他留在身边当个筏子也能恶心韩知好一阵了,这样你轻松他也轻松,岂不是皆大欢喜。”
傅深连续加班了好几天,离公司最近的别墅林温现在在住着,他也不方便经常回来,只能暂时在公司里将就。本就没休息好的他听着陈旗的话更觉得头疼,取下眼镜揉了揉眉骨,闭眼道:
“他的价值不在这儿。”
“他是个人,”傅深看向陈旗,又把银边的眼镜戴回去。“不是金融投资上的一串数字,移到谁的账户里都可以被不择手段的利用。他有他的仇要报,我有我的路要走,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是个商人,不是个混蛋。”
“而且。”
傅深抬了抬鼻梁上的镜框,垂下的眼眸敛着明目张胆的野心。
“你怎么知道林温不会是韩知走的最差的一步棋?自负的人在商场上最容易马失前蹄。我会让韩知知道他选错了人,林温会化成最锋利的尖刀,替我狠狠戳进他的心脏。”
傅深嘴角挂着笑,从百叶窗透进来的阳光层层明亮,也没能给这个笑容沾上一点温度。
从韩知手上横刀夺爱确实不失为一个快速而又能恶心韩知的手段,但这样幼稚小儿科的手段傅深看不上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