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为了寻求道的真谛，所付出的代价。”

李乘风看向了老道的徒弟，那徒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让你走，你却不走，这是你的因果，你的命数。

你师傅的道，或许你并不完全理解，但你相信他，也就注定了你的命数。

可叹可悲的是，你们都被自己的道所束缚，无法看清真相。”

赵百川却冷笑一声，看着李乘风说道：“你这臭酸儒，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不用挑拨离间，我师傅是天下最好的人。

他就像父亲一样把我抚养到现在，教我道法，付出了那么多辛苦。

甚至为了我修道，变卖了所有的家产，让整个道观陷入萧条。

你却说他要利用我，怎么可能呢？我绝不会相信你的！”

李乘风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你倒是聪明绝顶，知晓我在隐晦地提醒你，有些时候，道是不可轻易言说的，我惧怕因此受到天地的反噬。

但为何我还是选择告诉你？只因我此刻正承受着那反噬之力。

天地间的道理，繁多复杂，我并非都要一一知晓，然而，有些路，却必须亲自走过一遭。

那一夜之后，我虽提点了你，却也因此消逝了几十年的寿元，更是身负重伤。

而今，我再次提点于你，你却依然执迷不悟，这只能说明，命运是不可更改，不可逆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