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知黎慕远和黎栀就没血缘关系,他这心里就极为不是滋味了。
尤其想到,黎慕远出事这一两年里,黎栀一周最少也来看两三次,每次来都要亲手给黎慕远擦脸擦身按摩。
即便黎栀只是擦擦上身,旁的都有护工,傅谨臣这心里也抓心挠肺的嫉妒起来。
“你在吃醋?”黎栀有些愕然。
她不明白,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
虽然现在知道她和黎慕远没血缘关系,但感情上黎慕远还是她亲大哥的啊。
傅谨臣却攥住了黎栀的手腕,又抽走了她手中的棉签道。
“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的多吧?你可以轻易松开我的手,和我一刀两断,却对他不离不弃,为他甘愿自己受委屈。
同样是没有血缘的哥哥,他才陪你护你两年,还把你照顾的一身是伤,老子养了你十四年,黎栀你怎么这么双标呢!我难道不该吃醋吗?”
男人手臂用力,黎栀被他猛地拽到了他的身前。
男人岔开大长腿,不等黎栀挣扎,便将她夹在了腿间,不容她挣扎反抗。
他凝视着她,俊颜阴沉,满是质问控诉的郁结之色,可那双深沉的眼眸中却好似润泽着一层委屈和落寂,等着她抚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