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京城,八宝楼胡同。
小咔啦咪稳稳当当的将宾利车停在了胡同口,而车一停稳他就像兔子一样飞快下车,并将后门打开,一只手还挡在门上。
此时他梳了分头,小眯眯眼眯起来的时候是看不到他眼睛的,而且八角形的脸再加上青紫相加的肿胀,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自然,这时候如果再给他挎一盒子枪的话,他肯定是个十足的汉奸。
江浩昨天就回到了京城,而他也让小咔啦咪如愿的给自己当了司机!
当然,许二爷和大炮弹都表示不同意。
但江浩却挥手表示无所谓,毕竟这是之前答应小咔啦咪的,怎么也要说话算话。
而且小咔啦咪也可能是受到了许二爷的警告,跟变了个人似的,狗腿子味十足。
江浩下车,向胡同时走去。
而小咔啦咪看到江浩离开后,就拿出毛巾开始擦车,车窗上有个小泥点都不行,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就差把轮胎缝没擦了。
他是真喜欢这车。
毕竟这是宾利啊!
而且旦凡有路过之人看他的话,他都会挺起胸膛,一脸傲骄。
没办法,你伟爷现在就是这么牛比,出入的是高档会馆,开的是宾利,吃的是山珍海味,拿的是高薪,玩的是模特。
啥叫人生巅峰?
这他么才是人生巅峰。
不过他擦车的时候,也听到有过路的大妈说他这谁家的孩子咋这么丑?
他知道,他的外在可能稍差一点,但他觉得自己内在挺美的,他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好心肠的人。
“嗯,我也不算丑吧?就个子矮一点。”
擦完车后,他就坐在车里一边听‘后来’,一边照镜子拔鼻毛。
与此同时,八宝楼胡同的一户四合院里,江浩也和白文宇在吃着火锅。
而坐在白文宇身边的还有一个老熟人白二强。
没错,白二强出来了,蹬了小半年的缝纫机。
而今天这顿饭,白文宇有两层意思,但是第一层意思就是让白二强和江浩之间和解。
白二强也知道了大哥的癌症是江浩发现的,小妹的癌症是江浩治好的。
而且他来这里之前,小妹白文清特意给他打了电话,如果他再敢对江浩怎么样,那就不要做兄妹了,不认他这二哥了!
自然,白二强哭笑不得,他还敢对江浩怎么样?
除非他不要命了!
“江先生,二强我没读过几天书,之前也是被人当枪使了,我向您道歉,我向您赔罪,所以我先干三杯,您不用喝!”
不等江浩说话,他把倒好的三杯白酒一股脑灌进了肚子里!
江浩就摇头:“我要说我都快忘了你信不信?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了!”
“那不行,有些话我必须说出来!”
白二强又倒满了三杯:“江先生,我大哥是我的命,我小妹更是我的命!”
“所以,我现在欠你两条命,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说话!”
说着,他抓起酒杯又要喝。
江浩就要阻止他。
但是白文宇却挥手笑骂道:“他这是借这个机会想多喝几杯呢,让他喝!”
“嘿嘿,可馋死我了!”
白二强又连干三杯,这厮酒量是真好。
而三杯喝完后,他又竖起拇指道:“江先生,我还得说一句,你牛比,我服你!”
“别再叫江先生了。”江浩一阵无语道。
“那叫妹夫?”白二强眨眨眼道。
“咳咳咳!”
江浩和白文宇同时咳了起来。
白二强就缩了缩脖子。
而白文宇打断这个话题道:“江浩,今天的第二件事,是要你也帮着出个主意了。”
白文宇改了称呼,因为一家人如果始终有距离感的话,那也永远融不到一起去。
而这,也是他小媳妇告诉他的,让他别再叫江先生了,因为你妹都被他睡了,你还叫他江先生,那就太显得和人家见外了。
所以白文宇听研究生小媳妇的。
“什么主意?”江浩吃着涮肉道。
白文宇转动着酒杯道:“之前利用二强找你麻烦的人,现在有些不上道。”
“怎么了哥?我弄死他!”
白二强脸色阴沉的放下筷子道。
江浩也眯起眼睛,等着白文宇继续说。
白文宇掏出烟分别扔给江浩和二强道:“利用二强这人叫杨新,以前他的大伯在滇南军方,所以经常去滇南玩,从此与我结识。”
“但是,他的根却在京城,他的父亲现在是某方面主要领导,母亲也在实权部门。”
“而且他的堂姐夫,在‘华记门’,所以这是一个背景通天的家伙。”
“他没有正儿八经的生意,但却在很多大公司都有干股。”
“包括我在京城的强盛集团,就有他一成的干股。”
“本来我也不在乎这一成干股,毕竟他有朝廷有人,这对公司发展也很有利。”
“但是在不久之前,他把干股套现,退出了强盛,我以为这是好事,所以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