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最好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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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隼斗鼓起勇气之后,发现他和及川彻的答案是一样的后,他其实有一段时间的恍惚。
怎么回事呢?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可是又感觉有什么事儿彻底发生变化了。
总感觉全身心很轻松,就像人在承认某种事情之后,一身都得到解放。
况且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了。
加入队伍之中再摸到球的时候,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原来心情的愉悦也能让手感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他想,现在不能值因为这件事就高兴的时候,他还有需要更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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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城西排球馆内很是热闹,练习的练习,休息的休息,球在地上‘咚’声不断。
松川一静好不容易休息了下来,喝着饮料,坐在一旁擦着汗。
这会儿休息好了,下午好有精力参加练习赛。
刚这么想,花卷大贵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一脸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的样子,走了过来。
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松川一静真的很想把他这个姿势拍出来,真的很像是做贼。
不用他开口问他都能猜到,说的一定不是正经事儿。
三年级一众人,看似岩泉一最有气场,其实花卷贵大和松川一静更成熟一点。
虽然也有难得幼稚的时候,但大部分会在队长和副队长崩盘的时候也能兜住底子。
这就是青叶城西的靠谱的三年级们。
但是花卷贵大这样实在太有意思了。
“松川……”花卷贵大小声的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松川一静再喝了一口饮料,“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