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有被安慰到。
说好了,下次我抽一番赏公安出钱哦。
通往阁楼的门锁需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我们还差两把。
“一楼,七分之一的概率;三楼,五分之一的概率。”我将桌上的钥匙一字排开。
“快了。”我很乐观,“只要今晚熬个大夜。”
吃完晚饭后困得不行的柯南:人干事?
他昨晚整夜没睡啊。
压榨童工也不是这么个压榨法,你们这些黑心的大人心脏不痛吗?
我不痛,我心脏好着呢,年轻人身强体壮就该熬夜,老了就熬不成了,多珍贵的体验,快说谢谢资本家。
“今晚还要干活吗?”
江户川乱步揉了揉眼睛,黑发在困意中软趴趴地垂下来,绿眸蒙上雾蒙蒙的水色。
“我心脏好痛。”我捂了捂胸口,“是谁!是谁说出了今晚不让他睡觉的残忍之言?”
柯南&安室透:你。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苛待猫猫,你们两个不要诽谤人。
“往好处想。”安室透对柯南说,“你今晚能睡了。”
柯南:呵呵。
他看透了世态的炎凉。
没有女朋友疼的男生什么都不是。
客房统一在一楼,三楼也有一间卧室。
今天别墅里多了不少人,房间打乱重新分配,两两一间,柯南挪去毛利兰的房间,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住一个屋。
酒厂员工都很惶恐,深怕波本半夜受不了毛利小五郎的鼾声掏枪把人宰了,安室透只能反复强调他尊师重道,绝不嫌弃恩师的鼾声。
无人拼房的只剩下我和江户川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