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器官,又都有多多少少的区别。作为仵作,需要知道他们在正常情况下是什么样子,在不同情况下,又会变化成什么样子。
比如一个热爱的人,器官有什么变化。一个冻死的人,器官有什么变化。
生了各种病的人,器官有什么不同。喝多了中毒的闷死的,各有什么不同。
这种地位不高钱不多,人人躲着,却又要学富五车经验丰富的专业,真是狗都不愿意干。
可怜崔笑,就是一个加班狗。
崔笑戴上手套穿上罩衣,戴上口罩拢起头发,拿出锋利的解剖刀。
解剖刀划开死者的皮肤。
本来已经在腐烂的尸体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当尸体被划开之后,那味道就更重了。
门窗都打开了,停尸房里还点了熏香,加上崔笑戴着的双层口罩,不过都是聊胜于无罢了。
仵作不是没有嗅觉,相反,有些嗅觉比正常人更加的灵敏,只是职责所在,忍受着气味罢了。
崔笑打开了何永昌的胸腔。
尸体的腐烂不仅仅是外表的,所有的地方,都在腐烂。
崔笑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