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牙齿咬出的伤痕暴露出来,“这是我在伤害你。你应该伤害回来。”
“可是我不想伤害,”姜冻冬大概明白了莫亚蒂的意图,他哭笑不得,“这是我的选择。”
莫亚蒂沉默了片刻,他叹出一口气。在姜冻冬疑惑的目光中,他决定放点儿大招。
“你身边的人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们乐于和你玩这种亲密游戏——但我可不是,”莫亚蒂冷笑地告诉姜冻冬,“我可不会再给你解构我的权力。”
他再次露出那种不可一世的冷酷嘴脸,“姜冻冬,你这个自大狂,你糟糕透了。”
姜冻冬也被他的话惊到了,“你怎么能说这么贬低人的话。”姜冻冬皱着眉说。
“就是糟糕透了!”莫亚蒂变本加厉,他哂笑着,带着浓重的嘲弄意味,与毫不遮掩的想要伤害姜冻冬的恶意,“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俯瞰我?凭什么宽容我、理解我?”
姜冻冬的眉头越皱越深。在惹怒姜冻冬这方面上,莫亚蒂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姜冻冬,少在这里给我当妈。我才不需要你这个精神控制狂的妈。”莫亚蒂嗤笑道。
终于,姜冻冬的脸色如莫亚蒂所愿般黑了下来。
莫亚蒂刚准备再说点儿难听的话,可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剧痛从他的右手臂上传来。
“痛死了!”莫亚蒂痛得失声大叫,他本来就是怕痛的人。他拼尽全力,试图从姜冻冬的铁牙里夺回自己的手臂,但姜冻冬以牙还牙,跟莫亚蒂一样,死死咬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