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了吗?”
他絮絮叨叨地说,“她总是说要做最后的卡玛佐兹,要从此切断这个姓氏的一切罪孽……但我还不知道她?她太孤独了,连爱人都是想要成为家人的爱。”
柏砚没想到莫罗第一个问的人会是达达妮·卡玛佐兹,他如实回答,“卡玛佐兹阁下没有孩子。”
莫罗长长地哦了一声,他向轮椅的后背靠去,双手交叉,搭在腹前,“那也不意外,”莫罗用熟稔的口吻说。
说完,他又问,“她过得怎么样?我猜她在灰色地带开了家赌场,或者酒吧……也许是里面的打手也不一定?”
柏砚决定暂时不给莫罗一梭子。他显然是老了,老得脑子都犯浑了。
“她已经去世五十多年了。”柏砚再次陈述事实道。
惊讶像一道闪电,从莫罗年老的脸上闪烁而过,“她去世了?”他茫然地反问柏砚。他的目光下意识游离到窗外昏黄的原野,可这片沉入凋零之季的土地上没有他想要的答案。
许久之后,莫罗点了点头,“噢,对,”他说,“她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莫罗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达达妮早就死了,在他进入这个终身监狱的六年——还是七年前,她就死了。死在某个冬天的夜晚。他还打听到了她葬礼的地点,在武斗派的一个私人会所里。
他费尽心思,企图伪装成迷路的人,碰巧撞进这场死后仪式。却没想到,只是徘徊了片刻,他就被那个名叫姜冻冬的omega发现了。
出乎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