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过人。”
柏砚侧目,提醒我,“你的养子。”
我摆摆手,“小莱本身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如果不是小莱,是别的孩子,指不定被我放养出毛病了。我照顾我的宗旨是活着就行,更遑论照顾别人了。
柏砚抿了抿嘴。我猜测他在搜肠刮肚地想该说什么。
半晌,他看了眼我,又别过头,“你陪着我,”他说,“我很高兴。”
透明的眩窗上,柏砚的倒影正悄悄地望向我。我和他四目相对,那双绿眼睛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移到窗外缓缓移动的太阳上去。
暂居高级居住区,最麻烦的就是要做身份认证。
而这种高安保高福利的军营社区,身份认证通常又会要求和屋主同等级的十人表决是否授予。和柏砚同等级且居住在内的只有三个人,我倒不担心表决,都是老熟人了……我担心的是这儿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我头皮发麻!
从我和柏砚踏入社区中心的第一步,几乎所有目光向我集火。要是人的眼睛能射子弹,我浑身都是洞。
我的祈祷似乎发挥了作用。身份认证成功后,我和柏砚一路顺畅,无一人搭话。
进了门,我趴在玄关的墙上,长舒一口气。柏砚问我怎么了。我倒地不起,“这儿真的……太多前同事了,瞅着就头大。”
柏砚跟拖尸体似的拖我到沙发瘫着,“你不想和他们接触?”
“也不是……”我扶着额头,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