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天室没有多少人在线,他把消息删除,关掉了聊天室。
太阳还没有从天边升起,但在黑暗的地平线边缘,他已经看到了一点亮光。
他去泡了杯咖啡,准备坐在阳台上看看日出。
这时放在桌面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抱歉,昨天生病了,没能及时看手机。]
是波本的号码给他发过来的,随之附送的还有一张对方在医院挂水的照片,小麦色的皮肤上贴着白色肤贴,银色点滴针管被固定在肤贴之下,一直深入到血管中。
看着有点疼。
今鹤永夜把照片划走,正要放下手机当做没看到,又忽然想起现在的时间点。
波本……起这么早?
他顺手就把自己的疑问发了过去。
那边的安室透没想到他回消息这么快,而且语气也没有昨天那么步步紧逼,他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也很早。”
今鹤永夜:“我根本就没睡!”
听到对方精神百倍的声音,安室透:“…………”
差点就想回个“我也没睡”了,安室透按了按太阳穴,莫名的有些心累,又不得不配合他:“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今鹤永夜:“你猜?”
眼前忽然闪过对方拎着烤串走进公寓的画面,以及咬着吸管悠闲迈步出去、在他的住处到处乱翻还一张张拍照……
安室透:不是很想猜。
诸伏景光已经把在南洋地铁站见面的事情跟他说了,他总感觉黑麦紧张的态度很不对劲,但在试探之前又不得不先把住处的事解释清楚。
听他说望远镜只是为了观察住在另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