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赤井秀一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他把冰块轻轻夹出来,又倒了一杯。
他们点的是酒吧推荐的爱尔兰威士忌,口感柔和,把冰块去掉之后,更少了一层清冽,喝下去的时候整个喉咙都要烧起来了。
他一口一口慢慢喝着,直到波本的身影出现在酒吧里。
东京的夜晚很冷,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里面搭配了米色毛衣和白色西裤,文件袋夹在手上,气质干净而柔和。
然而赤井秀一还记得他在天台上的样子,他脸上流露出来的坚定与凶狠。
他顿了两秒,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
这个位置是特意为了他留下来的。
安室透望了望对面的白色脑袋,在酒吧特意调暗的光线下,那柔软的白发仿佛意味着某种特殊与危险。
安室透压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
“不用。”赤井秀一说,“坐。”
他可以确定,就在刚才安室透说话声的瞬间,对面那人就已经醒了。
他给安室透倒了杯酒,安室透有些迟疑地坐下了。
他还以为这次会面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想到还有第三人在。
天台上的时候,医生绝对是被黑麦威士忌开枪杀死的,那么现在沙发对面那人,会不会就是让他开枪的人呢?
不然黑麦为什么要杀死医生?
还有尸体回收……看那些人的熟练程度,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安室透心里还有个从来没有说出口的猜想,哪怕是对诸伏景光他也没有说——他觉得医生根本就没死!
时间太凑巧了!
刚好医生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