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冰一走,冷宴就坐在了沙发上。
“别装了!”他看着床上的女人,语气森寒的开口。
林屿尴尬的翻了个身,打着哈欠道,“我困了,睡了,你也早点睡。”
“林屿!”冷宴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今早到底跟妈说了什么?”
林屿默默的用被蒙住了头。
冷宴起身,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将被掀掉,“说!”
林屿此时穿着睡衣,侧着身子,突然被掀掉被子,她领口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立刻坐起身,整了下衣服,“如果不说点她感兴趣的事儿,怎么能留住她?”
“说了什么?”冷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胸前。
“就……”林屿低下了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就说她关心的事儿呗,说……我们没有孩子,是……是因为……你不行。”
最后三个字,她说的又快又轻。
因为她知道这是男人的敏感点,而像冷宴这种角色,肯定更听不得。
果然,下一瞬间,冷宴直接欺身而上,将她困在了身下。
巨大的压迫感和冷宴身上的气息让林屿慌了。
她用小手推着冷宴,“你干什么?你起来!”
“我行不行,需要再跟你证明一下吗?”
男人身下发紧,这几天实在是憋的难受。
“大不了……大不了,我去跟妈……去跟妈说清楚。”
林屿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她很快明白了,脸瞬间红的跟桃子一样。
“冷宴,你别乱来,你今天可没被下东西,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冷宴的身子沉下几分,几乎贴在了林屿身上。
隔着两次睡衣,林屿都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温度。
她急的红了眼,“怎么?白天林美芝叫你去,没有满足你吗?还是她胳膊受了伤,你心疼的不舍得碰她?”
这话瞬间刺中了冷宴的心脏。
他直接掐住了林屿的脖子。
“林屿,说话之前经过大脑了吗?”
他故意凑上前,靠近林屿耳朵,“我与她如何跟你无关,但现在你是我妻子,那就有权……”
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越靠近林屿,他就越难受。
他松开林屿的脖子,大手顺势就向下,往那片神秘地带探去。
“冷宴!”林屿两只手一起握住了冷宴的大手,阻止他再往下。
现在,两人还是夫妻,她又是弱势,她只能换种方式自救。
“冷宴,今天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冷宴的眉头瞬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一副不死心的样子。
“真的,我不骗你。”
林屿快哭了,眼睛含着水。
冷宴终于深深叹了一口气,起了身。
林屿拢了拢被子坐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冷宴。
男人的脸色很难看,坐回沙发上,不发一言。
“我……我明天可以去跟妈解释。”
“不用。”
“可要是妈误会了,你……不在意吗?”
冷宴睁开眼,此时他的眸色极深,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
“我行不行,只要我老婆知道就好了。”
林屿心中切了一声,嘴上又大着胆子道,“可是我们就快离婚了,你还这样,把我当成什么了?”
冷宴实在难受,准备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他起身,看着缩成一团的林屿,理所当然道,“当老婆,当什么!”
他觉得这女人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
冷宴走后,林屿又躺了回去。
其实,她并没有来大姨妈,已经晚了一个礼拜了。
不过,也正常。
割腕失血再加上自己又给黄珍捐了两次血,林屿甚至怀疑自己体内的血已经所剩无几了。
她现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很快睡着了。
冷宴出来的时候,看着又睡着的林屿,他真是气笑了。
以前在别墅,他们偶尔也会同床,那时候,他半夜醒来,总会看见林屿并没有睡。
她不是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次回到老宅,这女人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冷宴上了床,他刚躺下,林屿就翻身缠了上来。
林屿的身子总是凉凉的。
前几天,冷宴总是皱着眉头把人扯下去,可今天……算了吧,她今天哄得爷爷很开心,就由着她吧。
再说了,就算他现在把人扯开,等自己睡着了,她还是会缠上来。
小孩子一样,没有骨头。
冷宴轻轻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显然,今天林屿真的是累坏了,她还小声打起了呼噜,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咕噜咕噜。
黑暗中,冷宴想起自己五岁那年,养过一只小猫。
可后来他成了冷氏继承人,那只猫,被陈冰冰当着他的面摔死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养过宠物,也很难对任何事物产生多余的感情。
冷宴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是挣扎了一下。
他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