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了,他感觉脖子上凉了一下。
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嘴角荡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弧度。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冷宴把王芸叫到了跟前。
“先生,早餐有什么问题吗?”
王芸战战兢兢。
“昨晚我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你做的很好,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万。”
“啊?”王芸受宠若惊。
冷宴继续说道,“太太的手受伤了,你知道吗?”
王芸点了点头。
“我给她找了大夫,但是她拒绝治疗,今天她来了,你劝一劝,至少问清楚,她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治疗。”
“哦。”王芸明白了,这一万不是白拿。
不过冷宴吩咐的事儿,即使没有一万,她也愿意帮忙。
“先生,”她不解的问道,“你明明还关心太太,为什么要跟太太离婚呢?”
“我不是关心她。”
冷宴无奈的否认,这是第二个误会他的人了。
“按我说的做。”
“是,先生。”王芸识趣的没再多嘴。
上午十点多,林屿不情不愿的来了。
她没想到冷宴竟然还在家,而且就坐在客厅里。
她咬了咬牙,把冷宴当成透明人,直接去了厨房。
“太太,真是麻烦你了。”王芸十分抱歉。
林屿摇了摇头,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她轻轻拍了拍王宇的胳膊,“芸姨,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王芸连连摇头。
两人很快忙活起来。
王芸见林屿的手确实很不方便。
“太太,你真的不想治好手了吗?为什么呢?”
客厅里,冷宴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