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国师,还有三皇子,从人群中走出。
太子陆启安的气势太强了,周围百姓纷纷退让。
乐瞳安抚民众:“请大家稍安勿躁,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查明真相,要真是苗疆人做的,陛下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京城。太子殿下已经来了,大家放心,殿下不会放过凶手,更不会让人浑水摸鱼。敢在京城动手,我这个国师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外加魂飞魄散。
太子和国师是查出邪教魂器之事的功臣,眼下在百姓中声望颇高,大家相信他们。
死者家属,左邻右舍,上前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太子和国师。
家中老人声泪俱下,请求他们一定要找到凶手。
有些人担心,凶手一夜之间掠夺五个生魂,会不会再动手……他们还是认为凶手是苗疆人,让太子先将驿馆里的苗疆人抓起来,以防万一。
陆启安:“诸位,苗疆来使,面见圣上,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动手之前,我们不能因为怀疑就把人抓起来关起来,现在,我就带着国师进去和他们对峙,大家要是相信我,请在此等候一阵,今天一定给大家一个说法。”
百姓渐渐冷静下来,大部分决定留在门口,等太子进去问清楚情况。
陆启铭叫侍卫去准备些水:“这些都是自家百姓,再敢对他们动粗,国法处置!”说罢,狠狠的瞪着陆启良。
这位四皇子,回头再收拾。
陆启安带人到驿馆里找使团。
外面闹的这么厉害,苗疆使团所有人,包括席颂然,全都坐在大厅里,表情沉重,不知所措。
看见陆启安进来,纳兰忙说他们是无辜的。
她指了指身边的席颂然,说:“席氏家主在此,他能证明,事情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你们觉得,席氏家主的话和当朝太子的话,百姓更容易相信谁说的?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亲自在驿馆守着了吧?”陆启安冷笑一声,牵着乐瞳一起坐下,“一个月内,朝廷缴获魂器上百件,事情闹的这么大,不管苗疆有没有问题,在百姓心中,苗疆已经和邪教分不开了。使团这个时候进京来,你们的理由没人相信,不出事,倒也没人会主动招惹你们,眼下出了事,你们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纳兰:“可事情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陆启安:“是不是你们做的并不重要,凶手趁着你们在京城时动手,一夜掠夺五个生魂,他是利用你们这群苗疆人做掩护,知道出事后倒霉的是你们,百姓围攻,朝廷为难,如此,他就有更多的事情抹除痕迹,最后一走了之,逍遥法外。”
“那你们赶紧去把他找出来啊。”纳兰认为,现在立刻马上开始调查,肯定还能找到痕迹。
“小姑娘,除非你们能证明自己无辜,否则现在谁出去告诉他们使团不是凶手都难以服众。”陆启安告诉她,“民怨不平,即便是父皇下旨也没用。”
然后,陆启安看向席颂然,说:“这位席氏家主一直和你们待在驿馆里,你们有没有问题他最清楚,要是站出去说一句能管用,他又何必和你们一起躲在这里。”
“太子殿下没怀疑过事情是使团里的人做的?”席颂然轻笑。
“虽然你很讨厌,但好歹是个家主,这些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你不可能没发现。”陆启安翻个白眼,说,“你没反应,只能说明他们没有问题。不是我有多相信他们又多信任你,只是做了个单纯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推理。”
席颂然:“那我只能说,太子殿下神机妙算。”
陆启安:“少拍马屁。”
乐瞳轻咳一声,让他们把话题回到要事上来。
“土司的小女儿,眼下需要你们自证清白,如果你们没办法,我可以帮忙,但是,你们得告诉我,苗疆为何这个时候派使团进京面圣。”陆启安说,“别再跟我说什么君臣之道,这话你们自己信吗?江南的圣姑,朝廷这段时间缴获的魂器,方方面面都和苗疆有牵扯,你们此时进京面圣,关于邪教的事情,就算你们不提,上了朝,见到父皇,有的是人会替你们说。是你们自己说掌握主动权,还是被别人代诉让情况更糟糕,你们自己考虑吧。”
纳兰:“面圣和眼下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陆启安:“进京是为了面圣,面圣的原因不告诉我,我怎么替你们找到自证的关键?不知道你们进京的理由,怎么和外面的百姓证明你们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图?”
乐瞳补充道:“百姓认为事情是你们做的,其关键在两点,第一,最近出现的魂器事关邪教,而会炼造魂器的邪教来自苗疆,第二,苗疆人出现在京城,表面上说是面圣,但这么多年,风平浪静这么多年,苗疆何时派使团进京面圣过?魂器一出,苗疆来人,连百姓都怀疑你们进京的目的。你们刚来,城里就出了事,大家怀疑你们进京的目的,无可厚非。”
陆启安:“你们可以再等等,等到父皇愿意见你们了再交代进京的理由,这样的话,我可没办事替你们辩解什么,这段时间你们会怎么样,和我没关系。”
使团众人纠结的很,来了几天,宫里一直没有旨意送来,他们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