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可女孩子的决定有点过于温和,温和到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男人的呼吸明显变沉变重,胳膊都抬起来却克制的落在她肩头,努力压着自己,不要暴露。
不管外在表现的多么温和孔佑始终是男人,男人都经不起撩拨,尤其是放在心尖的姑娘刻意撩拨。可那个姑娘好似在享受这种温柔和缓的吻,享受这样夹杂着清甜红薯香的亲昵,他不愿打破这一刻。
可她一直在勾他哎,她的手都已经环上了他的腰侧,这让他怎么忍?
姜南柯一直在玩,换气属于基本技能不用讨论,而只要不用担心换气,有些游戏是可以持续不断的玩下去的,本来他们也不赶时间啊。
唾液交换的时间过长,长到孔佑自觉自制力快要崩盘之前,轻推了下她的肩膀。
姜南柯微微后退,捧着他的脸,蹭蹭他的鼻尖,微微喘着气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女孩子眼含春水,男人只能捂住她的眼睛,脑袋右移往她肩头一倒,额头抵着她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告诉她,“红薯好了。”
姜南柯闷笑,以为他害羞,还觉得害羞的‘小朋友’很可爱,抱着他脑袋rua了几下,再拍拍他的背,“那就走吧,吃红薯去。”
孔佑直起身,姿势稍显别扭的侧身避让,示意她先去,“我抽根烟。”说着话去拿烟。
男人是站着的,女孩子坐在转椅里。
仰头看他的姜南柯眉眼含笑,哪还惦记什么红薯,只想着亲亲,柔和的,由她主导的亲密,让她还想继续。
孔佑不敢让她继续,他都不敢让她这么盯着看,借着拿烟的动作彻底转身,腰腹对着桌子,背对着她,详装需要点烟。
踩着转椅凑近他的姜南柯伸手搭在他的后腰上,没什么特殊含义,这个角度刚刚好,她就碰到了这个位置。她的手刚搭上去,手掌下的肌肉明显颤动一瞬,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孔佑先开口。
“你不去吃红薯吗?”
男人的声音有一丝压抑的暗哑,女人没听出来。
姜南柯的手擦过他的腰侧虚环住他的后腰,这个动作也是很单纯的角度刚好,顺手而已。这次她感觉到了,臂弯里的身体有些僵硬,肌肉绷紧的僵硬。
歪了歪头的姜南柯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没....”孔佑清了清嗓子,力图让声音天上去正常些,猛然转身蹲下,在她因他过于突然的动作愣住,就把手里的烟往她面前递,“帮我拿一下。”
接过烟的姜南柯看他低头调整裤腿,“怎么?”
“好像有东西。”孔佑垂着头不敢抬,只想让她快走,“你去看看红薯,之前不是就想吃?”
“什么东西?”姜南柯跟着垂头,也不知道什么脑洞,突然抬起双腿,有点害怕,“不会有虫子吧!”
孔佑......“可能,你先去外面躲躲,我找找看。”
一下跳起来的姜南柯立刻往外冲,留下一句我去找杀虫剂,跑的飞快。孔佑抬起头,人影都没了,让他不免有些好笑。
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叹气,男人低头看看,再叹一声。
扶着桌子站起来的孔佑坐在了椅子上,翘起腿,藏住他根本不敢表现出来的欲望,望着天花板,双目无神的抽烟。
柏拉图的恋爱是文青做梦都想不到的绝美爱情,那个人仿佛能跟自己的灵魂共振,身体自然就不是很重要。这是文青的自以为,实际上,身体很重要,尤其是在器官没有重大缺陷的情况下。
可是,人之所以为人。人跟动物最本质的区别,不就在于人类可以穿上衣服克制欲望么。
人类还很会使用工具呢。
姜南柯拿着杀虫剂冲回来了。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孔佑拉着桌沿踩着转椅,把腿都藏进桌下,摆出最正常的表情,等着女孩子出现。
举着‘武器’出现的姜南柯看他还在那坐着,连忙招手,“快出来快出来!我要喷了!”话都没说完,杀虫剂的盖子就已经打开对准他的方向。
孔佑一时愣住,干嘛?杀虫啊!
姜南柯看他不动,连忙又叫,“你出来啊!”
“啊...不是虫子,我弄错了。”孔佑让她别紧张,“是线头。”
举着武器的姜南柯还是不安,“喷一点预防一下,你出来,快点。”
站起来都不敢的孔佑举了下手里的烟,“等我抽完?”
“你出来抽呗!”姜南柯看他就是不动,不是很懂,“快点出来啊。”
“我来吧要不然,你...你先放在门口?”孔佑看她是不敢进来了,余光瞄到一墙的书又说,“你是开放式书架哎,喷杀虫剂书都会染上味道吧?”
扭头看了眼书墙的姜南柯也犹豫了,“按理说不应该有虫子啊,物业每个月会在楼道定期除虫的,家里也会隔一个月除虫一次的。”
“不是虫子,就是线头。”
被这么闹一场,孔佑已经‘冷静’了,动了下腿,半起身按灭烟头,岔开话题,“没虫子你杀虫剂哪来的?”
“工具房什么都有,家政阿姨准备的很齐全。”姜南柯放下手上的武器,“你确定是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