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偶尔碰到过“他们”,实际上,周围大部分人多多少少有些“他们”的影子,不满,愤怒,受苦受难,义愤填膺,控诉社会的不公。 休息时,有人悄悄聚集群众,发表言论。 “穷人一辈子翻不了身,富人一出生即是富人!凭什么他们永居高位,而我们被迫为奴?凭什么我们的劳动血汗都给那些肥猪们做了嫁衣?凭什么我们拼死工作,所得却连温饱都成问题?凭什么压迫、欺凌、冷酷成了这个时代的风气?凭什么逆来顺受被美化成一种美德?凭什么一出生就望到了一眼到头的生命?” “是啊!”底下有人回应。 “凭什么我们苦苦哀求的,成了他们嘲笑的对象、欺压的把柄?凭什么本该保护我们权利的法律却成了一纸空文?凭什么创造了荣耀的我们,却成了永久的罪人?凭什么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凭什么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也能被塑造成顶礼膜拜的英雄?” “如果这个社会给大多数人带来的只有苦难,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抛弃这个社会?” “争夺权力,争取自由!” 呼声愈发高涨,演变成一次罢工运动。 此起彼伏的小插曲不停息,直到有一天,绞刑架上吊着一具戴着镣铐的尸体,那位最先传播主义的先生死在了残暴的敌人手中。 “哎……安居乐业,是所有的百姓们都在做的一个梦……”巴塞站在远处,望着那个咽气的人,若有所思。 …… “小姐,有人找你!”泰卡心急地推开了门。 “谁?”辰紧张起来,严阵以待。 “我们在梦幻岛不认识什么人,怎会有客人拜访?” “他们是来请您办事的,想要——”他顿了顿,看向卯的方向,“想要借卯活佛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