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灵花灵草在这里都长不成。”
闲扯了几句闲话,顾雪洄说起长山州遇到震雷宗的天衍宗印记一事。
“我知道,这正是我想和你说的,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姜榭收了笑,“庚玄镜是我从任闲手里拿回来的,曾峰主的死有异常我知道,震雷宗的阵法印记我也知道——”
他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顾雪洄没动:“我没说过这话。”
“是没有,你在怀疑我师尊。”姜榭一针见血。
“天衍宗只收纯人族血脉的优质弟子,历代天衍宗掌门都是出自昭灵殿,是这一条规则最忠实的实行者与监督者。可是偏偏,这一代天衍宗掌门和一个妖女死定终身,这个妖女还是天衍宗的死对头兴阳派,两人生下一个人妖混血,当年这件事爆出来的时候,他差点因此失去掌门位置,还要被逐出宗门——他确实有理由记恨天衍宗的每个人,记恨这条规则的制定者。”
“苗掌门不是这种人。”顾雪洄补充道,“我相信他。”
姜榭停住,良久长叹道:“实不相瞒,我也在怀疑我的师尊,你可以不相信他,不必在我面前说这些。”
“你……”顾雪洄愣住,没想到姜榭这么直白。
“你怀疑我师尊,所以怀疑我是帮凶,我也许知情,所以不愿意来找我,这很正常,我不怪你。”姜榭抿了一口茶,胸口不断起伏。
他是天衍宗内定的下一任掌门人,苗福对他悉心栽培,信任他,门内大大小小的事都放心交予他去处理。
姜榭比任何人都害怕苗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