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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

长宁侯不敢搭腔,额角早已渗出冷汗。

“褚凤不是你儿子,却是与留青自小玩到大的,你不顾及他,留青却珍惜得很。方才褚凤从你那不懂事的女儿口中听到这惊天霹雳,出城不慎摔进了枯井,若是真摔出了毛病,留青怕是要闹得你家祖坟都不得安宁。长宁侯,”京纾轻飘飘的目光落下去,压得长宁侯腰杆愈发弯下去,“我没有慈心,倒是有些护短。”

“老臣回去必定好好教训那不孝女,不让她再胡说八道!”长宁侯赔罪道,“请殿下恕罪,恕罪啊。”

京纾“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长宁侯见状行了一礼,起身告辞。走出书房时,他瞧见褚凤穿着中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脸色苍白,一双琉璃瞳颜色浅淡,他心情复杂,最后只是叹了一声,快步离去。

柳垂端着药盅从院外进来,与长宁侯擦肩而过,他径自走到褚凤身边,把怔忪的人揽进屋中,说:“喝药了。”

“……这明明是屎。”褚凤声音很闷。

“嗯,喝屎了。”

“恶心死了,我死都不……咕噜咕噜……呕!”

“喝饱了?”

“滚啊!”

外头传来褚凤的嘶吼声,房顶又响起一串脚步声,是褚凤撵着柳垂跑了。京纾扶额,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喃道:“怎么还没回来?”

站在窗外的鹊一耳力非凡,听见了主子今日的第十七遍催问,安抚道:“算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