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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人:好吧。
“我去一下茅厕。”徐篱山在京纾耳边轻声交代了一句,待京纾点头便起身离席。他穿梭在人群之中,找了姑娘问到褚凤的踪迹,而后穿廊从侧门出去,褚凤正靠在后院的假山旁吹风,手里拎着个酒壶。
“头发都脏了。”徐篱山从后头拍了下褚凤的脑袋,却凑过去跟他一起靠着,“你这招够明显的。”
“你们能看出来,我哥又看不出来,他从不进花楼,以前来逮我们的时候不都是站在门前,不肯进门么?他哪里知道我和哪个姑娘是否熟悉啊。”褚凤盯着湖面,“所以就不高兴了嘛。”
徐篱山说:“可我也没见你高兴啊。”
“无论何时我都不愿意见他难过,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褚凤淡淡地说,“天下之大,才貌双全的男女不止一二,他总能……”
他没说完,仰头把半壶酒灌了,呛得红了脸。徐篱山想说话,被他揽住肩膀挡了回去,一起回去了。
小宴直到半夜才结束,徐篱山告别了鹤梦楼的众人,拉着京纾离席。曲港向他们道别,先坐马车回家了,徐篱山看一眼坐在阶梯上撑着脸的醉鬼,正欲说话,就听褚和说:“殿下,留青,你们先行一步吧。”
“……好嘞。”徐篱山喊了声褚凤,等对方乖乖抬脸朝他挥了下手,才同京纾一道上了马车,打道回去。
褚和走到阶梯前,与上前来攀谈的显贵聊了两句,等对方离开,才朝褚凤说:“起来。”
“我不回去了,懒得折腾,将就去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