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蓬莱香,坚实有力的胳膊从后方伸出、拦住他的前腰猛地往上一提,徐篱山“唔”了一声,脚下已经踉跄着被带上最后一层阶梯,而后匆忙慌乱地后退几步,整个人被抵在桥栏上。
“傻了?”面前的人低声骂道。
徐篱山仰头亲上京纾的下巴,睁开眼睛,含糊地说:“晚上好。”
京纾微微垂首咬了下徐篱山的下唇,整个人往前逼近,将徐篱山压实在自己和栏杆之间。他吻了上去,很凶地搅弄着徐篱山的舌/头,似乎要将徐篱山唇齿间的酒香全都吸吮进自己的腹里,连同徐篱山一起吞咽下去。
“唔……”徐篱山被迫发出呜咽声,放在京纾胸口的手把手下那点可怜的布料攥紧了,但这不妨碍他急切、热情地回应京纾。直到脑袋嗡嗡叫唤着要窒/息了,他才不舍地轻轻踩了下京纾的脚,像是说出了安全词。
见面的第一个吻结束了,两人同时睁眼,看着彼此的目光微微喘气。
秋风不再泛凉,徐篱山后颈都出了汗,被京纾抹去了。他喉结滚动,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一见面就凶我啊?”
“没有凶你。”京纾安抚般地啄了下他的鼻尖,“凶的还在后头。”
谁教你这么安慰人的,徐篱山抿嘴,说:“你是来殴打我的吗?”
“怕了?”京纾说。
“有一点。”徐篱山踮脚亲了下他眼皮上的红痣,狡诈地说,“所以我先贿/赂一下你。”
“不接受贿/赂。”京纾在徐篱山惶恐的眼神中轻声说,“除非你永远不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