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柳垂轻轻鼓掌,“妙啊,你还敢假扮金昭卫,府牌哪里偷的?”
“我的事,能叫偷吗?”徐篱山翻个白眼,“是之前我和师酒阑在外头喝酒,他把府牌掉在我这里了,他平日不怎么出京,京中的衙门也都认得他,是以他可能一直没用上这府牌,也没找我拿,我跑路的时候就顺带捎上了。没想到啊,还真有用到它的一日。”
金昭卫在各级官府中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底下的人见到金昭卫就如同见了罗刹,哪敢多问?况且众人皆知金昭卫办的都不是小案子,事关大事,衙役一定不敢暴露他们的行踪,这个假身份不要太合适了。
“完美啊完美。”徐篱山赞美自己,推开柳垂,“干饭!”
柳垂跟上,“去哪儿干?”
“哪都可以。”徐篱山说,“吃饱喝足,咱也帮忙抓淫/贼去。”
此时楼下,方才那衙役一手指着掌柜,一手指着那满手戒指的,说:“刘掌柜,刘老爷,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两位的身份千万不可从你们的嘴里说出去,若是暴露了两位的行踪,坏了大事,你们的脑袋不够赔的!”
“明白明白。”刘掌柜拱手赔罪,“我只是觉得这两位遮遮掩掩,形迹可疑,为着谨慎方才找来几位官爷,不曾想是冒犯了大人物!”
宁远伯父因为牵涉谋逆被褫夺爵位,贬为庶民,举家迁出兰京,师酒阑虽然也姓“师”,却被圣上特赦,如今仍旧官居原职。刑台副使是金昭卫的一把手,的确算是大人物了。
“两位上官既然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