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人。”于是徐篱山开始控诉,“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想起昨夜,不论他如何求饶,京纾都一字不听,这位有自己的节奏,并且迅猛凶狠,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京纾抬手摸他的脸,指腹轻轻刮蹭着脸腮,“委屈了?”
“没有,”徐篱山眼神麻木,“我黑化了。”
京纾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徐篱山天天都声称自己黑化了,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他的手滑下去,落到徐篱山的腿上,轻轻揉捏起来,故意误解其意地说:“没有,你还是很白。”
徐篱山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里裤,下意识蹬了蹬腿,这一下牵扯屁/股和腰腹,登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嗷操!”
“……”京纾觉得他可怜,又可爱,连忙按住他的侧腰替他按摩,嘴上哄道,“别乱使劲了。”
“怪谁啊!”徐篱山被迫直愣愣地躺成一长条,愤愤地盯着京纾,“你八辈子没碰过男人!”
京纾无法反驳,稍显无辜地说:“是这样。”
“……”徐篱山伸出顽强的中指,轻轻戳在京纾鼻尖,往上一戳,让他当场变成小丑脸。
对视一瞬,京纾微微仰头躲开徐篱山气势昂扬的中指,而后又低头,张口虚虚地在那指腹处咬了一口,吓得徐篱山收手如闪电,唯恐避之不及。
“你变了。”徐篱山憋嘴,似是要哭出来,“你还我当初那个纯情可爱的京纾。”
“然后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京纾嗅着徐篱山的侧脸,像猛兽圈地盘,不动声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