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毒。”太后笑起来,语调怪异,“今日临行前,你一如往常地喝了亭月的茶,只是今日这杯与往常不同,多了些东西。儿啊,你不要怪娘狠心,都是你们逼的!”
雍帝笑起来,是那种很无奈的笑,“母后,您真是钟爱下毒。”
“因为这法子有效。”太后笑着说,“当初我也是这样害京纾的,不,不是我……”她眯起眼睛,伸手指了指雍帝,“是你害的。”
雍帝神情收敛,“什么?”
“当年你把京纾护得真紧啊,几乎形影不离,就连后来京纾出宫建府,羽翼未丰,你还亲自派了禁卫过去保护他。那会儿我就在想,不行,我要耐心地等待一个时机,于是我什么都不再做了,我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在慈安宫待着,直到你也不再那么防备我了,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陛下,你还记得京纾是何时同你生分的么?”太后用手指比划,“他十五岁的时候。那年他生辰,白日在府中接受朝官道贺,晚上你在寝殿摆了桌宴席,只有你们兄弟共膳。那日你还亲手为他做了碗龟寿面,你记得吗?”
雍帝扯了扯嘴角,喉咙被什么糊住了,他说不出话。
“龟寿面要用鸡汤熬制,御膳房白日就选了好鸡,于是我遣人把药喂给鸡吃了,那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入口即化,鸡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会被看出任何异状。为你熬制鸡汤的人都是平日给你做膳食的人,你自然不会防备他们,更不会防备你自己,于是你做好了那碗龟寿面,端到了京纾面前。京纾平日进食要试毒,可你亲自端给他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