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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京纾躲开了,并且反驳他,“我裤子都没脱,算哪门子强/奸?”

徐篱山瞪眼,“指/奸就不是奸了?!”

京纾挑眉,打量着徐篱山微红的脸,“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自己会制床上用的膏。”他抬手握住徐篱山想逃跑的后脑勺,“不止如此,还说保管我与未来的王妃恩爱愉悦,爽得不行。”

“……”徐篱山说,“有吗?”

京纾淡淡地说:“留青,你知道在刑房之中,装傻充愣、知情不报的犯人往往会受尽苦楚么?”

徐篱山哆嗦了一下,巴巴地说:“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还要烙我不成?”

“我自有别的法子审你。”京纾说罢猛地翻身将徐篱山压在身/下,伸手捞起徐篱山的腰把人往前一撞,“跪好。”

这个姿/势简直不要太羞/耻,徐篱山连忙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京纾俯身,用鼻尖推着后腰处的背心,顺着一路吻了上去,最后在后颈重重地吸/吮。徐篱山闷哼出声,腰抖个不停,被他伸手捞着,辗转吻到耳边,“你真的很喜欢撒谎。知道说不知道,记得说不记得,喜欢说不喜欢,不老实要装成老实……”

温热的呼吸不断燎着耳朵,要烧起来了,又烫又疼,徐篱山眼眶湿润,还没来得及认怂就听见京纾问他:“我们改了这毛病,好不好?”

京纾口中的“好不好”鲜少是温和的征求意见,甚至比直接的命令还要具备威力。徐篱山在这一瞬间甚至莫名心虚,很怕京纾瞧出他不乐意成婚,然后立马立地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