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夜暴富!”
京纾可算是明白了,很自然利落地表现道:“好,钱都归你。”
“真的假的?”徐篱山搓了搓手,“以后的俸禄也给我?”
京纾说:“要就拿去。”
“别家最多是管着账簿和钱库钥匙,到底只是帮着管钱,那钱也不是自己的。”徐篱山笑道,“你还蛮大方的嘛。”
京纾说:“你怎么总是和别家比?”
徐篱山一愣。
“别家是别家,自家是自家,比不出什么,也没什么好比的。”京纾说。
徐篱山想了想,说:“或许是因为这个‘别家’的数量太多了,纵观兰京,也没有把钱财全数交给夫人的,所以有一个就显得稀罕。就好比你们天家自来亲情凉薄,好容易遇上你们兄弟两个,我也觉得稀罕。”
“那我觉得你比错了,要比也得比好,不能比差。”京纾说,“举个例子给你,若哪日你在外头听见别家的谁有你没有的,你才该回来同我讲,让我也给你。而非你只是有了别人没有的,就觉得是我待你太好。”
徐篱山试图理解,说:“这样显得我贪心,什么都想要。”
“为何不能什么都想要?”京纾说。
徐篱山挠了挠头,说:“可我若什么都想要,欲/求便会逐渐涨大,最后涨破了怎么办?况且人若期待过高,等到无法被满足的时候反而心生魔障。”
“你还没有什么都想要,就先想到不会被满足?”京纾抬手抚过徐篱山的鬓角,“留青,你不该这么想。”
徐篱山笑道:“可你会这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