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京纾把脸贴上去,“很熟。”
徐篱山眯眼,“你俩谈过?”
京纾过了好几息才明白这个“谈过”是什么意思,脸色堪称“大变”,厌恶道:“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还差不多,徐篱山嘴上还不饶人,故意说:“我看付少将军长得很英俊嘛。”
“他很英俊?”京纾紧紧地盯着徐篱山,很平静地说,“你眼睛不大好了,我让莫莺来给你瞧瞧。”
徐篱山挑眉,“人家确实英俊得很,我要是眼睛不好了,你就是心脏了。”
“再英俊也跟你没关系。”京纾说,“他不是好东西,别跟他说话,会被传染。”
徐篱山好笑,佯装不解地问:“哪里不好?”
“脑子不好。”京纾很淡定地编排道,“还很喜欢打人。”
徐篱山说:“你脑子也不太好,也喜欢打人啊——”
尾音惊变,他被京纾俯身抗上肩,转身进了书房。
“此打非比打,”京纾好心地说,“我再好好教教你。”
“漏!”徐篱山晃腿挣扎,“天还没黑呢,我饿了,我头晕!”
京纾这才把人放下来,向前两步怼上小榻,居高临下地审视道:“天黑就可以?”
“不可以!”徐篱山双手交叉在脸前,恼道,“印子还没消呢!你做个人吧。”
京纾明知故问,“什么印子?”
徐篱山竖中指,“狗、啃、的、呗。”
“嗯,我啃的。”京纾伸手去撩那水绿袍子,被徐篱山抬腿抵住小腹,近不了身。他也不强求,转而说,“我只和你有这样的关系。”
徐篱山一愣,说:“我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