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谈什么呢?”
“不就是想悔婚?”京纾语气平淡但分外笃定,“此事没有商议的余地。”
徐篱山瞧着他,说:“请问‘悔婚’二字从何说起?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人就决定了?”
“父母不在,长兄如父,我的婚事自然由陛下做主,你生母已故,婚事由文定侯做主,而你我婚事乃是陛下赐婚,且赐婚前陛下早已询问过文定侯的意见,文定侯并无反对之意。”京纾不紧不慢地说,“如此,可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算。”徐篱山微笑,“但是你没有和我商量过。”
京纾不解,“从前你问我想要什么聘礼,不就是向我求婚的意思?如今只不过是换成我来主动而已,有何不同?”
“……好。”徐篱山再问,“三书六礼呢?走到哪一步了?”
“第五步请期,已经完成了。如今就差最后一步,”京纾看向他,过了两息才说,“亲迎。”
徐篱山被看得一怔,脑门上刚刚积攒的两道半真火瞬间就熄灭了——京纾说出这两个字的语气,甚至堪称虔诚。他缓了缓,说:“所以你们瞒着我这位当事人之一将所有事情都办妥了?有这样的当事人吗?我是npc吧,到了剧情点就出现、配合你们的演出。”
“这不是演出,是——”
“怎么不是演出呢?”徐篱山打断,“你要把这出戏唱给所有人听,唯独没有我,我只是被附带的观众。”他凝视京纾,语气很轻,“你想说这是我们的喜宴,可你甚至没有邀请我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