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的,不能放过我。”
“……”徐篱山咬牙扯出一抹微笑,“你是真的想气死我吗?”
京纾摇头否认,“我绝无此心。”
“我看你的心可太大了。”徐篱山语气甜蜜,“不仅很大,还很野呢,你不跟我商量是对的,我不配的呢。”
京纾觉得这语气很可怕,也很可爱,说:“你行事也不同我商量。”
“哦。”徐篱山把脑袋一点,笑眯眯地说,“你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故意报复我呀?”
京纾点头,“未尝不可。”
“……”
“……”
“……”
徐篱山默默地撑地起身并且婉拒了京纾伸过来搀扶的手,他拍拍屁股,下楼了。管事和辛年正排排站,一个保持淑雅,一个满面担忧,他走过去,拍拍两人的肩,笑道:“我有遗言说与你们知。”
辛年:“啊?”
管事瞥了眼跟过来的肃王殿下,说:“公子还未及冠,年轻体盛,请莫要说不吉利的话。”
“谁闲来没事喜欢咒自己呢,可我是真要死了,被我后头那个人气死的,等我死了,你们要为我立碑,刻座右铭——远离癫公,珍爱生命。对了,这句话一定要用大红色,以警示生人。”徐篱山说罢叹一口气,笑着说,“我走了。”
徐篱山走了,走得分外洒脱,走得步步生风,走得越走越快,走得两腿擦出了火星,走得突然转身骂一路跟着自己的人,“滚啊!”
街上的人:“……”
“这是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