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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本话本写了主角亲嘴儿就把肚子亲大了的?告诉我,我去手撕了这无良作者。”

京纾说:“逗你玩的。”

“你学坏了。”徐篱山捏捏他的脸泄愤,而后说,“睡觉?”

“今夜不陪你了。”京纾说,“我明日要上朝,府里也还熬着一碗药没喝。”

徐篱山就不留他了,说:“那你赶紧回去吧,乖乖喝药啊,我会问辛年的。”

京纾说好,拍拍徐篱山的屁股让他下去,起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脚步。徐篱山正要询问,京纾已经转身走过来,握住他的脸腮又吻了他。

这个吻没那么长,徐篱山仰头承受,最后舔了下京纾的下唇,笑道:“这么舍不得我啊?”

京纾松开他的脸,指腹从两侧下颔滑下去,淡声说:“别怕。”

“我胆子上的铁剥下来可以盖房子。”徐篱山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我什么都不怕。”

京纾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转身走了。

徐篱山走到门口看他熟练地翻出院墙,噗嗤笑了一声,又渐渐地没了笑意。

“他有事瞒着我。”

门前的茶杯碎片已经收拾了,柳垂从房顶跳下来,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当初不该喂他吃‘美人哭’的,”徐篱山语气低落。

“只有‘美人哭’能解‘美人笑’的毒性,”柳垂语气平静,“你不喂他吃,他如今就该神智失常了。”

“可他那会儿有伤啊,若是换个时机,等他把伤养好,再服用些补药,至少能少受点罪吧。”

“彼时你想杀他,自然不会考虑这许多,更不会料到今日你们会变成这般模样。”柳垂说,“莫要自寻烦恼,若被肃王察觉,反而不美。”

再忧心也于事无补,徐篱山呼了口气,说:“等问过莫莺再说吧。”

*

马车停在文定侯府的后门外不远处,京纾缓步走了过去,伸手搭上辛年递过来的胳膊,上了马车。

“主子。”鹊十一紧接着出现在马车外,被京纾叫上马车。

京纾轻声说:“他主意大,忽悠人很有一套,你要稳妥行事。”

鹊十一心说属下已经被忽悠过了啊,闻言道:“属下竭力护公子周全。”

“他的安危第一,”京纾倦怠地垂了下眼皮,过了一瞬才继续说,“若他打太后的鬼主意,你速速报我。”

鹊十一更他娘的心虚了,抿了抿唇,犹疑道:“您知道公子主意大,他若打定主意,您又出手阻拦,他必定生气,若是跟您闹起来……”

“闹就闹吧,”京纾淡声道,“他疯起来没边儿,你要看着他,我……”

他话没说完,再也忍耐不住地埋头咳起来,从袖中摸出巾帕捂住嘴。鹊十一快速倒了清水递上去,担忧道:“主子?”

京纾拿下巾帕,上头隐有斑斑血点。

鹊十一目光一颤,“砰”地一声跪了下去。他把头磕在京纾膝上,将原本挣扎着想向京纾坦诚的话一同咽了下去,眼中一片阴沉恨意。

“……我还没死,不用这么急给我行大礼。”京纾说。

“主子今夜借口不留宿汍澜院,原是怕公子觉察什么。”鹊十一沉声道,“属下斗胆,主子现下到底是何情况?”

“这些年到底伤了元气,但莫莺有力相救,便还要不了命。”京纾把帕子揉了一下攥在掌心,垂眼看向他,“莫要让公子知道不该知道的,去吧。”

第75章 遇袭

七月二十三,国母寿宴。

别鹤台布置一新,仪仗肃立,彩旗纷飞,头戴喜簪的宫女簇拥皇后落座,接受朝臣贵妇们的参拜。

寿宴开始时口技先鸣,一出百鸟朝凤,徐篱山在满台悠扬声中撩袍上阶,奉上《仙贺寿图》。

帝后并坐,见那长卷展开,被依仗簇拥的王母面带微笑、不少威严,仙子簇拥在侧,或捧琼浆蟠桃,或展袖飞鹤,或与仙童斗嘴……皆愉悦融洽,山石、奇树、楼阁、荷池在云、海之间若隐若现,笔法飘逸,着色瑰丽,一眼夺目,细看又更得不少趣味。

皇后已经起身走到长卷前细看了一番,笑道:“美,美极了。”

“朕知道等下次寿辰,该向小六讨要什么贺礼了。”雍帝幽幽地说。

徐篱山正在向皇后解释细节之处,闻言很上道地点头应下。

皇后很满意也很喜欢这卷贺寿图,让人小心地收好放进长木匣,又让人将准备好的文房四宝赏赐给徐篱山。徐篱山看出这是套天家御用的贡品,便沉稳地道了谢,转身退下去了。

路过皇子席位,他朝京珉眨了眨眼,被京珉一伸手招了过去。

京珉说:“同我喝一杯。”

宫人给徐篱山添了小凳,徐篱山撩袍落座,捧起京珉倒的酒,同他碰了下杯,仰头饮尽。一旁的京澄也端着凳子凑过来,说:“咱俩喝一个。”

四目相对,徐篱山提壶倒酒,笑道:“好啊。”

“留青。”京宣也过来,手里端着酒杯朝他笑道,“多谢你为国母作画,母后甚是高兴,我敬你一杯。”

徐篱山举杯,说:“为臣本分,荣幸之至,三殿下不必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