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楼门前暂时告别,各自左右转向离开。
吹了一段路的风,后头追上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五皇子府的陈斯,徐篱山看了一眼,撑住陈斯伸过来的胳膊,借力上了马车。
“哟。”京澄靠着软枕看他,“和朋友吃酒很愉悦啊?”
徐篱山靠在车窗上,伸手解了腰带,敞着外袍说:“拈酸啊,我也陪陪你。”
“行啊,我送你回去。”京澄说,“你那朋友脸生得很。”
徐篱山说:“他是西南人士,出自梁州方家,方家是做生意的,衡兰也不常来兰京走动,你自然没见过。”
京澄点了下头,没再多问。
“既然撞上了,那咱聊聊天,”徐篱山说,“谈谈心?”
京澄眉梢微挑,勾手道:“隔墙有耳。”
徐篱山笑着起身坐了过去,说:“太后想促成我和师流萤的婚事。”
“文定侯府和宁远伯府……有意思。老妖婆这是坐不住了,想打坏主意。”京澄琢磨着说,“她和老六搭上了?”
徐篱山夸他,“不傻嘛。”
“别人说太后礼佛避世,我可知道她是个什么老玩意儿,二哥不顺她的意,父皇少去后宫,也不添幼子,她便也只能找别的孙儿了。”京澄摊手,“只能找老六啊。”
“太后若顺心,你就不顺心了。”徐篱山挑拨得光明正大,“五郎,咱们得侄婶连心。”
京澄挑眉,“你和皇叔没有达成‘夫妻连心’,就来撺掇我?”
“对啊。”徐篱山问,“你敢不敢?”
京纾不答,只说:“我和老妖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