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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不着调,但他其实是有点不近女色的,当然他肯定不好男风,因为以前有一次我们去别人府上参加私宴,吃多了酒就在人家家里下榻了,夜里有个倾慕他的趁机想爬他的床,给我港儿吓得面无人色,当场醒了酒拔腿就跑,回家后连着三五天饭量减半,还做噩梦,后来更是放话谁敢搞到他头上,他就弄死谁。”

他绘声绘色,语气灵动,京纾听得很认真,说:“你们把日子过得热闹。”

“说鸡飞狗跳都可以。”徐篱山与他握在一起的手一动,五指扣在他手背上捏了捏,“我在兰京也天天瞎玩啊,你随时可以加入我们。”

京纾说:“我跟你们一起玩?”

徐篱山“昂”一声,说:“为什么不可以?你只是辈分高一辈,但你也就比我们大几岁而已,表哥有时都会跟我们一道玩呢。”

“我觉得你的狐朋狗友们不敢和我玩。”京纾如实评价。

“其他人不敢,但我敢,五殿下、凤儿、师酒阑也敢,还有师鸣。”徐篱山说,“那小子前几日还撺掇我,让我泡你……就是勾你给我当情郎。”

京纾评价道:“他很有眼光,你有这个实力。”

徐篱山:“哈哈。”

“别像个虫子似的拱来拱去。”京纾单臂抱住他的腰,“好了,睡?”

“嗯嘞。”徐篱山老实闭眼,“晚安。”

京纾看着他的脸,说:“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京纾醒来时徐篱山还没睁眼,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被窝,穿了外袍唤了声“猗猗”。

门外的猗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