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人关祠堂去了。”
“这些小子精力旺盛,时不时就要闹上一通。”雍帝问,“只是这回断胳膊又断腿的,打得狠了,是为着什么?”
“是徐五公子说了徐六公子的不好,要对徐六公子不利,被褚二公子听见了。”亭月说,“褚二公子的腿不是被打的,是他自己打得太忘我,一不小心从二楼摔下去的,好在他反应快,落地时做了防护,没真把自己给摔瘸了,否则想来褚世子也舍不得动家法。”
雍帝听了哭笑不得,说:“这小子倒是护短。罢了,那朕就先不折腾他了,让他好好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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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得了了!”曲府家仆一路脚踩火星冲进了少爷屋里,报信道,“您在鸳鸯阁看中的那只竹纹玉瓶被人抢走了!”
“什么!”曲港从榻上蹦起来,“哪个龟孙敢跟我抢东西!”
前几日曲港在拍卖行的名册上瞧见一只玉瓶,款式料子都好,关键是那青幽幽的颜色看起来特别衬他们家山儿,就跟山儿变的似的,便想着拍下来等着过段时间去兰京的时候一同捎给徐篱山插花用。拍卖行有规矩,价高者得,拍下前不得卖给他人,那日他当场撂了话,别人自然不敢跟他抢,因此今日拍卖他便只派了人过去,哪料到被截胡了!
“老天作证,您就给了我一万两银票,人家比咱们多出一两,不够啊!”家仆说,“拍卖行没有先喊价后补钱的道理,小的只好先回来了。”
那玉瓶拍一万两已然是天价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