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的腰带,笑道:“可我不想站,殿下,要不您弯个腰,或者跪下来——”
他“啊”了一声,已经被京纾抱上了圆桌。
京纾往前倾身,双手撑在他大腿两边,说:“想挨训可以直说,不必婉转相求。”
徐篱山轻笑一声,一边从袖袋里掏出干净巾帕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说:“跪一个怎么了?在我们那里,求婚便是要单膝下跪,双手举起戒指的。”
“常州何处有这规矩?”
“我梦里有。”徐篱山振振有词,“我若是真心想娶哪家姑娘,也会心甘情愿跪。”
京纾淡声道:“你此生不会有娶妻的机会。”
徐篱山本就没有娶妻的打算,闻言却丢了脏帕子,嗤一声,“殿下未免霸道,难不成以后你不要我了,我还要给你守活寡?”他把手撑在腰后的桌上,上身往后倒了倒,“当然,往后若是哪位公子想与我成亲,别人就算了,但是殿下,”他目光挑衅,“你必须给我跪一个。”
京纾目光微沉,“为何?”
“我以前跪了你那么多次,你跪我一次,不过分吧?”徐篱山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说这话是大逆不道,说出去人家要以为我疯了,毕竟殿下身份尊贵,陛下都不让你跪。我也知道,哪怕殿下往后娶了王妃,你们也先是主臣,再是夫妻,先有规矩,再有情谊,可我不干。”
他语气平静,把话说得不留余地,“殿下若想娶我,我就要先做殿下的夫君,届时殿下也先是我的夫君,再论别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