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卫当即进门将人扣下。
鹊一转身走出房间,跪地向京纾告罪,“属下自作主张,请主子责罚。”
京纾始终站在那里未挪一步,闻言只说:“你鲜少这般,为何?”
“十二来了。”
鹊一话音落地,鹊十二从暗处现身,上前行礼,“主子。”
京纾了然,“徐篱山的主意?”
“徐六公子想请主子留下这两人的性命,说有话要问。”鹊十二说。
京纾垂眼看着他,说:“他如今差遣你倒是得心应手。”
鹊十二闻言浑身一僵,猛地磕头,“属下知错!”
“十一性子温和,为他所惑也不稀奇,没想到你也如此,”京纾看向鹊一,“我直接遣你过去,如何?”
鹊一还未言语,鹊十二率先说:“属下今生只听主子之令,今夜前来是因为徐六公子对此事分外上心,还说……”
京纾淡声道:“说什么?”
“徐六公子说若属下不来,他便吊死在桃花楼!”鹊十二说,“属下恐徐六公子出事,不得不来。”
京纾哼笑一声,“跑到异乡来上吊,他说这话也能唬住你?”
鹊十二的脑袋又低了一点,缄默不语。
京纾没有再说他什么,让他俩先起来,转而说:“他既上心,怎么不亲自过来?”
“我这不就来了吗?”
话音落地,徐篱山出现在院门口,他是匆匆赶来的,脸上还有汗,黏住了额角的碎发,京纾发现他瘦了点。
徐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