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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信吧。”徐篱山见他把脸皱着,不禁笑道,“这回真是不凑巧,别郁闷了,大不了等我回来你们再给我补过?”

“我能不郁闷吗?我还打算在城郊的庄子宴请个百来桌给你撑场面呢,都在着人打扫了。”褚凤翻个白眼,转而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徐篱山举手投降,“别闹了少爷。”

“我怎么就闹了?”褚凤伸出指头戳他的腿,“你不敢带我,是不是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说!”

这个时间道上少有人来往,徐篱山便说:“行吧,我也不瞒你,我要去邕州。”

“我知道那儿在闹土匪,但我听说陛下派二殿下过去了啊,你去凑什么热闹?”褚凤反应过来,“是不是二殿下出什么事了?”

徐篱山点头,“二殿下失踪了,情况不明,我留在京里也坐不住,不如过去看看。”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褚凤说着就翻身上马。

“不是,少爷。”徐篱山好言相劝,“我这一路可不是去写游记的,必定是星夜兼程,水路并行,你受得了吗?再说邕州什么情况咱现在都不知道,你这一去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怎么跟你哥交代?”

“我好歹也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至于水路,咱以前在常州经常坐船出去玩,怎么就受不了呢?再说了,我年轻,能抗。”褚凤态度坚决,“放你去我也不放心啊,就一起去嘛,多个人多份力量。何况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真要出事了也轮不着你跟谁交代。”

徐篱山摇头,“不行,你现在跟我走了,你哥得找不到人了。”

“我院里的人知道我出来找你玩了,我哥找不到我就会去找你,找不到你就会去找你爹,你这次出门应该跟你爹交代过了吧?”不等徐篱山回答,褚凤自顾自地说,“偷溜出来的也不要紧,去邕州途中会经过常州吧,到时候我寄封信给我哥就好了。”

徐篱山竭力阻拦,“擅自跑到邕州去,你想过你哥的鞭子吗?”

褚凤打了个寒颤,“想过,应该挺饥/渴难耐、虎虎生风的……但我真不放心你去啊。”

“有柳垂和十二随行,能出什么岔子?”徐篱山见褚凤坐在马背上岿然不动,一副跟定了的姿态,索性转换方向再劝道,“而且我不带着你,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办件事,这件事先前都是柳垂做,现在交给别人办我不放心,我就信你。”

一句话说得褚凤心花怒放,稍微动摇了,“什么事?”

“帮我盯三个人,徐松均、三皇子还有贤妃,他们若有什么动静,你就多注意些。”徐篱山说。

褚凤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才迟疑地点了下脑袋,“好吧。”

徐篱山没有再说什么,骑马先行冲了出去,其余两人立马跟上。

*

邕州,刺史府。

是夜烛灯通明,京纾站在地形图前,突然肩颈颤抖,垂头咳了一声。莫莺从榻上坐起来,走过去替他顺气,说:“活爹,我真想把你毒死算了,咳咳咳得人心烦!”

辛年又去倒了温水递给京纾,担忧道:“主子,先休息吧。”

京纾喝水润喉,说:“二殿下的行踪找到了吗?”

“去探查的金昭卫还没回来。”辛年看向地图,“此地本就多山,山峦叠嶂,悬崖峭壁,最适合隐匿行踪,那些匪患也常年混迹山林,熟悉各条山路暗道,想找到他们绝非易事。”

京纾握着茶杯,抬手点向地图某处,“四处搜寻耗时耗力,就算找到他们,碍于险峻山势也只能先和他们打游击周旋,山下有村庄,烧山逼人亦不可取。现下土匪知道朝廷来了人,必会更加小心谨慎地藏匿行踪,减少外出,我们要和他们比谁更坐得住。”

“可若他们储够了粮,藏小半年都不成问题。”辛年说。

京纾拿笔在地图上圈画了几处,“粮可以存,水呢?派人守住这几处水源地。”

辛年记下位置,说:“有人守着,山匪必定不会自投罗网,不如派人暗中布网,守株待兔?”

“要的就是他们知道有人守着,时间稍长便会人心惶惶,一支队伍若是人心不稳,便也不足为惧了,在此期间,哪怕上头的人坐得住,下头的土匪们也会露出马脚。”京纾喝了口水,继续说,“传令邕州营,每日三班人马轮流驻守,围死这片山。另外,唤苏昌过来。”

辛年应声退下。

俄顷,苏昌进了书房,拱手问礼:“殿下,莫先生。”

莫莺回礼,“苏副使。”

京纾走到小榻上落座,说:“城中可有异动?”

“并无异动。百姓们知道土匪闹得凶,都尽量避免出城,近来入城的人也少得很。”苏昌说,“另外,被土匪戕害的百姓和官员已经全部抚恤好了,下官已经拟好了文书,不知何时传回兰京?”

“现下就传吧,府衙空缺不能太久。”京纾说,“敏福何在?”

“在到处寻找二殿下的踪迹。”苏昌说,“我们的人跟了他几天,没发现任何异样。”

京纾淡声说:“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不得不防。”

“是,还有一件事,方才我们的人在城中拦截了一只飞鹰,是来送信的。”苏昌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