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这叫什么?子承母业——”
他话未说完,被人一拳砸在脸上。
徐篱山正是满心郁闷没地儿出,砸了一拳再来一拳来了个左右对称。他抬手把头发甩回脑后,又是一脚踹过去,正中徐如柏肩膀,“这么欠打,小爷今天就成全你。”
“五少爷!”徐如柏院里的两个小厮想冲上来,眼前一花,被柳垂拦住了。
“少爷们闹着玩,有你们掺和的地儿?”
“闹着玩?”一个小厮抬手指着柳垂后头,脸色煞白,“五少爷脸都肿了!”
徐如柏适时地发出一声惨叫,又被打掉了一颗牙。两个小厮不忍卒视,生怕自家主子被打出个好歹,立马不约而同地求徐篱山。
“六少爷有不满冲小人们来就是,别打五少爷了!”
“六少爷停手吧,好歹是一家人,六少爷!”
“谁他妈跟这煞笔是一家人?”徐篱山一拳将人砸晕了过去,掏出帕子擦了指骨上的血,揉成一团扔在徐如柏身上,“人是我打的,要喊冤尽管去喊,但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以后这煞笔再敢往我面前凑,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好大的脾气啊。”
笑盈盈的声音响起,郁玦从游廊拐角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人,那人眉眼温润,一双桃花眼煞是记忆犹新。徐篱山收敛神情,上前行礼,“三殿下,郁世子。”
京宣抬手虚扶了他一把,说:“不必多礼。”
“别污了贵客的眼。”柳垂示意匍匐在地的两个小厮将徐如柏抬走,自己则退到一旁,瞧起来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