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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要紧,待你回去,文定侯还要教训你一次。”

“训吧训吧,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徐篱山抬头看他,“但殿下要训我,我肯定认真听。”

京纾说:“我为何要训你?”

徐篱山耸肩,“我多少该给郡主捧点面子。”

京纾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就好,面子这东西向来不能靠别人给。”

徐篱山便笑了。

“但你不怕柔敏心生报复?”京纾说,“她入宫去陛下面前说一嘴,陛下为着岭南,说不得会责你一番。”

“所以赌约不仅是我跟她的,还有我跟殿下的。”徐篱山翘着二郎腿的脚微微上抬,勾起了京纾的袍摆,又挪开。他笑得眉眼弯弯,“我就赌殿下舍不得我受委屈。”

京纾扫了眼他不安分的脚,“我为何要护你?”

“我听说殿下很是护短,我是您的人,您就得护着我啊。”徐篱山伸手挑起京纾腰间的青玉佩,手指摸过纹路,又卷起底下的殷红穗子玩,“而且此事本来就是您连累了我,您不能弃我不顾。”

京纾没有扫开他的手,“与我何干?”

“郡主起了疑心,觉得我与殿下关系匪浅。”徐篱山颦眉,抬头可怜地看着京纾,“她想让我去岭南,且永世不出,这是要棒打鸳鸯啊。”

京纾抬手抚平他的眉,“我倒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我不想离开殿下。”徐篱山攥紧玉佩,声音很轻,“我死也要和殿下一起。”

京纾看了他一会儿,才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不枉你混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