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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您二位去别家看看?”

“我瞧着挺好的。”徐篱山笑道,“老板,你卖我一只白皮的灯吧,再借我笔墨,我自己给这位爷画。”

老板求之不得,赶紧拿了灯和笔墨,收了钱,暂时将这两位请走了,可别耽误他做别人的生意。

雍帝写完祈福语,转头见京纾被徐篱山扯着袖子拽往河边,那截袖子可怜巴巴地塞在徐篱山手中,他弟弟侧脸瞧不出情绪,可亦步亦趋,当真跟着走了。

雍帝笑了笑,把视线挪开了。

“主子,奴代您放灯。”亭月说罢伸手,要接过河灯,却听雍帝阻拦,“不必,我自己放,你也选一只,跟我一起放。”

亭月轻声说:“奴觉得比起祈求神佛,不如祈求主子。”

雍帝听惯了类似的话,可旁人这般说是奉承,亭月却不同,极认真的。他笑起来,说:“到底还是孩子,当我无所不能?”

“主子就是无所不能。”亭月辩道,“奴今年二十,也不是孩子了。”

“比起我,不就是孩子的年龄么?”雍帝说着抬腿撞一撞脚边的京澄,“还没选好?”

京澄伸手揉揉屁股,抬头看向雍帝,“白兔灯和蓝兔灯,您帮我选一个。”

敢情蹲这么久就是纠结颜色?雍帝让亭月掏钱,说:“两只都要吧。”

京澄于是买了两只,快速写好彩笺,一手提着一只往河边去了。

雍帝摇了摇头,迈步跟上。

另一边,徐篱山终于画好了灯,他放下笔,抬头看一眼站在三步远外的京纾,语气神秘,“您猜我画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