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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纾不接茬,“休息吧。”

“我回去吧,不打扰您。”徐篱山说罢掀开被子想要下地,却听京纾说,“你走不了。”

他蓦地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京纾,看了几息才确定,“殿下想软禁我?”

“若软禁不能使你乖乖待着,那我府里多的是镣铐枷锁。”京纾转身欲走,被徐篱山起身拽住袖摆,“等等,殿下……”

徐篱山一时摸不清事情走向,囫囵地问:“殿下打算关我多久?”

“莫莺每天都会来替你诊脉,等他说你痊愈了,你就可以滚了。”

“我没病我没病!”徐篱山没有穿鞋,踩着垫子绕到京纾跟前,把人拦着展示自己的手臂肌肉,“殿下,我好得很,我真没病。”

京纾站在原地,说:“莫莺说你有病。”

“我……”徐篱山指指自己,又指指空气,半晌无力地垂下,“殿下,您是在担心我吗,若是担心,那我只能说您不是在救我,是嫌我病得不够重。”

京纾并没回答,只说:“你肩膀挨了一刀都不耽误偷偷溜出侯府去喝花酒,表明侯府没人管得住你,让你自己待着,不宜养病。”

“是,我承认我是不遵医嘱了些,但身病和心病又不同啊,您把我关着,别给我关傻了。”

京纾发现徐篱山说着说着就把手摸上了他的胳膊,一瞬间又变得没脸没皮起来,仿佛方才的推心置腹与难过哀伤都是他瞎眼花眼地看错了而已。他反手制住徐篱山的爪子,说:“傻了更好。”